歡天喜地的樣子。
是啊,母親受的苦難已經夠多了,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再為母親增添憂愁呢?
梅霖又如小時候一樣,每日裡笑聲不斷,弄的整個後院雞飛狗跳,梅霖甚至開始嫌那佔地一百餘畝的後院長太過狹小,開始規劃起建地超過八百畝的國師府來。
對於這整建國府之事,趙秉天是極力反對,梅霖小時候就不服這個爹爹,此時更加不服,不由的出言頂撞,最後竟說出:“老子是國師,老子說的算!”的話來。
直把趙秉天氣的七竅生煙,不由的大聲吼道:“老子是國師的老子,國師也得聽老子的!”
一旁的婉妹看到兩人鬥嘴,不禁“格格”直笑,看到兩人要打起來,才笑著嬌嗔道,“好了,好了,霖兒一回來,你們爺兩個就吵。你是國師的老子,你這個做老子的就不會讓著點小子?”
趙秉天聽了這話,才不言語了,婉妹又反過來勸梅霖給爹爹點面子,最後商量的結果是梅霖建國師府,趙秉天不阻攔,但現存的趙府不能動,要建可建在臨近。
梅霖在趙府這邊鬧的風風火火,極為熱鬧,此時的皇宮大內皇上也是極為興奮,前方捷報頻傳,淮西招撫使李顯忠所率的宋軍已經攻下了靈壁,皇上彷彿看到了成片金兵倒在了大宋軍的馬蹄之下,宋軍馬蹄一路向北,所過之處皆變成了大宋的疆土。
“駕”前線一匹馬在狂奔,馬上之人騎術精湛,黑色的鬥蓬在風中烈烈作響,一把金龍吞鞘的寶劍懸在腰間,那人頭臉緊貼在了馬背之上,一路狂奔著進了飄著宋字戰旗的大營。
“監軍大人到,監軍大人到。。。”兩旁警衛計程車兵不斷的把訊息傳了下去,卻不敢上前阻攔那狂奔的戰馬,那狂奔的戰馬甚至同訊息的傳播一樣的快速,直衝入宋軍大營的中軍帳中,那人飛身下馬,身手極為乾淨利落,把韁繩往馬背上一扔,一個箭步邁進中軍帳中。
主位上那位虎頭虎腦的主帥還未站起身來,一個人已經到了其面前,朗聲傳令道:“李將軍已經親率大軍前來赴援,半個時辰之後將直接攻擊虹縣。我令你即刻點齊軍馬,立即攻城。”
那剛剛站起身子的元帥白了這位年輕的監軍大人一眼,冷淡的道:“我剛剛與金狗大戰了四個時辰,人困馬乏,如何能現在攻城?”
一句話未說完,突然寒光一閃,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橫在了他那粗壯的脖子上,一個如冰一樣冷的聲音陰森森的說道:“尚方寶劍在此,違令者斬!”
那主帥斜著眼看了看那紋龍盤繞的劍刃,看了看那緊握劍柄青筋突起的手,那手穩如磬石,毫無懷疑,只要那手輕微一動,自己便算是人頭落地了。
一道寒意直滲入心底,只覺頭皮一陣發麻,毛髮直豎。
“來人,擊鼓出兵!”那元帥強作鎮靜的傳下了帥令。
巨磚磊起的高聳的城牆之下,無數的宋兵猶如密密麻麻的螞蟻一樣撲天蓋地的吶喊著向著那城牆撲去。
身後是不時發出怒吼的重炮,天空中箭如飛蝗,射來的射去的交錯撞擊,不時的有年輕計程車兵中箭,慘呼著倒了下去。
一座座的雲梯搭在了城牆之上,一個接一個宋軍沿梯而上,頭頂上不時砸下巨大的擂石和帶火的滾木,一個雲梯倒了下去,另一個雲梯接著又架了起來。
突然間,“殺啊!”的一聲中氣十足的吶喊,一乘馬如地面上颳起的一陣旋風,捲起滿天的灰塵向著那城牆撲去。
………
那匹馬在密集的人群之中猶如游龍一般,轉眼間便到了城牆地下,離著城牆還有丈餘,馬上之人突然間飛縱離鞍,腳尖在鞍背上一點,身子直撲到城牆之上,兩腳交替在城牆之上點著,身子如捷猿般攀援而上,眨眼間已經到了城頭,面前早已等待的十數支長矛同時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