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瞬間一個空翻就找好重心。
當他雙腳穩踏地面的時候,季東華再次一愣。同時蕭桐雙臂一抖,將季東華的鉗住甩掉。他雙腿前後一錯,一個劈叉就坐倒在地。下一刻他看準季東華全身最脆弱的部位,抬手一彈。
“啊——”季東華髮生一聲嚎叫。他剛想護住褲襠的時候,哪想蕭桐已將他最寶貝物件,狠狠掐在手心裡。季東華痛得再次吼出聲來:“啊!蕭桐我X你媽!”言罷,他還沒喘息的時候,整個身體,就已被站起身的蕭桐帶離地面。
蕭桐左手掐住季東華的脖頸,右手鎖住對方的命根子。就這樣將他舉過頭頂。下一刻他怒吼一聲,半蹲身體繃起膝蓋,雙手也在下一秒內,將季東華狠狠摔在膝蓋上面。
“咔吧——”骨骼碎裂聲與季東華的悲鳴同時震懾雲霄。
陰陽當內,溫彩一屁股坐到地上,她眼露笑意的望著男人,並歡呼道:“蕭桐勝了!他勝了!”但男人臉上可沒有笑意,他幾步走過將對方扶起身來,道:“陰陽當的主人不能表現得這樣感性。這樣就不能與主顧討價還價了。”說完,他將目光再次落向牆面,輕輕的道:“你未來的丈夫也和你一樣大意,但這次生死攸關的打鬥你不能插手。因為這是陰陽當的規矩。”溫彩聞言一驚,當下楞住。
蕭桐注視著躺在自己膝蓋上的季東華。見對方時不時地抽搐兩下,他像扔垃圾一樣,將對方扔在旁邊。一時間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季東華的脊椎骨幾乎整體斷裂,就算蕭桐不殺他,他也會變為一個廢人。
季東華躺倒在地上,他雙目空洞的望著面前不遠處的那些針劑,嘴裡還吐字不清的道:“藥……藥……”蕭桐看到這一幕,他合併雙眼,站起身來狠一跺腳,腳跟點地的剎那,蕭桐狠一咬牙,只聽喀吧一聲,脫臼的腳踝已被他完全接好。
下一刻,蕭桐將視線落在陰陽當上,想著溫彩在陽簿上,寫下自己名字的那一瞬,對方的心境會多麼決絕。可溫彩此舉,已經深深打動蕭桐的熾熱心房,他面露呆傻的道:“溫彩,你的情意可讓我怎麼來還。”說著,蕭桐暗下決心,他心想就算當掉性命,也要換回溫彩。
就在這時,久蓄霜露的陰雲,終於向人間傾瀉它的故事。滴滴雨水拍到蕭桐的臉上,同樣也淋溼了廢人一樣的季東華。蕭桐面色凝重的朝陰陽當走去,但他的步伐有些飄渺空虛,在經過一場惡戰之後,他不知自己還能否支撐到救出溫彩。
雨下大了。蕭桐的髮絲被完全打溼,他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剛要去開陰陽當的門時。誰想在他身後突然發出一些微小的響動。響動瞬間吸引住蕭桐的注意力,他的神經緊緊繃住,因為他知道,能在身後發出聲響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季東華。
蕭桐慢慢轉過頭來,當看清季東華低頭站直身體的時候,他徹底呆了。
季東華雙手自然下垂,看似還有些駝背,看來蕭桐給予他的致命一擊,已經留下很深的後遺症。
蕭桐屏住呼吸,他試著上前一步。可是季東華的膚色竟在此時發生了變化。原本健康小麥色的膚質,正以常人肉眼能看清的速度轉為淺藍。還有他的手背上的血管,在一時間全數變為粗如動脈的寬度。蕭桐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他剛要開口說話,沒想季東華率先發出聲音:“蕭桐,本來我以為這是世界上只有我是人形野獸,想不到你也是。”說完,他的身形忽然抽了一下,蕭桐見狀心中一凜,他道:“不,咱倆都不是野獸,我是人,而你是怪物!”
季東華忽然笑了,他突然張嘴仰面朝天,而那雙唇片內,此刻正佈滿如刀鋒一樣犀利的牙齒。下一秒季東華將一雙深黑色的眸子盯向蕭桐:“你說對了一半,咱倆都是怪物,但今天在這個世界上只能留下一隻!而且還必將是我!”言罷,季東華瞪起那一雙猶如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