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不要再心存偏袒,該抓的蛀蟲一定要儘快抓除,不要讓他們再腐蝕貝勒府,這樣才能對得住貝勒爺。”
梁泰畢竟是聰明人,話不需要講透,點到為止便可,之後,福蕙便在胤祺面前提了此事,在她一再的擔保下,終於將梁泰再調回了賬房,雖然不是做回原先的管事之職,可他畢竟這麼多年的根基在,很快便上了手,這之後,他雷厲風行地查出了很多錯漏虛假賬目,抓了多個虧空挪用公款、以次充好中飽私囊的大蛀蟲,福蕙略略查了查,幾乎都是往日巴著劉佳氏一脈作威作福、以權謀私的小人,這次下來,就算沒有一網打盡,也已經鏟地七七八八了,福蕙終於可以來次換血了。
☆、讚譽
前些日,八貝勒大婚的事,以及朝上的政務繁忙,胤祺都沒怎麼進過內院,最近到是常來院子裡,不過,大多都往西院去,聽劉嬤嬤說,十有**都是去胡格格房裡,因此,胤祺也好段時間沒與她坐下好好說話了,不想,今日,胤祺用過晚飯後,讓福蕙坐上炕,瞧著架勢,似乎有話要說。
“福晉,你可有什麼話要和爺說。”胤祺板著臉說道,福蕙瞧著,有些拿不準他所指何事。
“爺,是否妾身有不是之處,如有什麼差池,望爺多擔待,妾身這邊先賠不是。”既然拿不準,先賠禮總沒錯,話說著,便起身下炕,準備行禮賠不是。
胤祺擺了擺手,阻止她行禮,還是讓她重新坐下,“你難道有很多錯漏是爺不知道的嗎?動不動就賠不是。”
福蕙左想右想,最近光顧著抓蛀蟲,安插人手,並沒做其他什麼,難不成,是動了院子裡哪位的人脈,被吹了枕頭風。如果這樣的話,就有些麻煩了,這次調了這麼多人,誰知道是踩到了那條線。
福蕙無奈,只能低聲道:“妾身愚昧,不知爺……”
福蕙心裡頗有些鬱悶,這聲音便越說越低,胤祺見她悶悶的神情,終於面上繃不住了,眼眸裡全都是笑意,但依舊抿著嘴沒有開口,逗趣地瞧著福蕙。
福蕙支支吾吾半天,發現胤祺一直沒說話,這才轉頭瞧去,一眼便看見了他憋笑的樣子,不由頭一扭,嗔道:“爺,您怎麼逗人啊,害得妾身一陣心慌,還以為做錯了什麼。”
胤祺終於大笑出聲,半晌才收了笑聲,說道:“不與你玩笑了,我知道這些日府裡有一番動靜,你所做的我也一直都應允,只是我不知道,原來你還見過樑泰。……書_客@居!”
福蕙也沒打算瞞著胤祺,這府裡的事,他總有一天是會知曉的,所以他這時問起,她也沒什麼詫異,直接笑道:“是啊,妾身見過樑泰,不是為了幫劉氏出氣,也不是為了懲治於他,妾身見他,只是覺得他是值得提點的人,覺得他的心還是向著貝勒爺的,如果就這麼埋沒了,實在可惜。”
胤祺見她語氣輕鬆,並沒有提自己任何功勞之處,可話裡是句句向著貝勒府,向著他,心裡直是暖暖的很踏實,“蕙兒,今日梁泰來求見了我。”
這點,福蕙到沒想到,“梁泰見爺所謂何事?”
胤祺一時沒有回話,只是緊緊看著福蕙,眼裡流露出柔情,福蕙與他四目相對,不覺耳後有些燥熱起來,正要轉過頭去,不想,胤祺卻牽住了她的手,沉聲道:“梁泰將當日你對他所說的話一字一句全說於我聽,還有,最近揪出一連串貪圖了府裡錢財銀兩的惡奴一事,他全鉅細靡遺稟報了我。”
福蕙這時心裡略略有些忐忑,雖說大面上這些事都是為了貝勒府著想,可私心還是有的,查處的事胤祺都清楚,可她背後做的事,他不見得知曉,現在梁泰把事情上稟了,胤祺有什麼反應,她也拿捏不準。
福蕙錯開了眼,微微低了首,不過,很快便又被胤祺捏住了下巴,輕輕扳回她的臉,讓她面對著他,“我從來沒想到,你有如此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