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寧一整個呆愣住,她什麼時候想要孩子了?
是不是有些突然啊?
剛才說的什麼話題來著?
好像和要孩子沒有關係啊。
他的臉貼了上來,手上的動作卻極致溫柔的去解她的小衣。
他伏在她耳邊,啞著聲,同樣認真道:“婉兒,我的眼裡,也從來只能看見你。”
“心裡,也只有你。”
男子沙啞的嗓音,帶著蠱惑的意味,勾的林婉寧春心萌動。
她嬌聲回應:“我知道的。”
她一直都知道的。
他不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了,他對她說過很多次,只要她,只有她,只能看見她。
都是一樣的,我心與君心同。
裴玄清側頭,吻落在她的耳垂上,細密誘人,微微泛癢。
林婉寧動情的閉上眼睛,接下來的一切該是順從本心,水到渠成。
她迷迷糊糊間抓住了他結實有力的手臂,指尖一顫,突然反應過來,睜開眼。
“別……”
她拒絕:“傷還沒好。”
他的傷那麼嚴重,根本沒好呢。
那夜若不是事發突然,又是那種藥,也不該折騰他,這兩日上藥時檢視傷處,分明腫脹都未完全消退,這毒性太強了。
裴玄清覆上她的唇瓣,將拒絕的話堵了回去。
林婉寧抬手在他胸膛前推了推:“還未沐浴。”
深知拒絕不了了,她也不再提他的傷,待會兒再給他好好上藥吧。
裴玄清身子僵硬一瞬,她愛潔,他知道的。
他翻身躺回榻上,嘴上雖說想要個孩子,可那日張先診脈過後,他特意問過了。
她的身子太弱,避子湯的損傷也未曾養好,現在要孩子,根本不行。
他伸手將人攬入懷裡,吻了吻她的發頂,內疚自責,難過不已。
他欠她的,再如何也彌補不了。
……
福壽宮
太后揉著眉心,心緒有些煩躁:“蘇州那邊,還未查出什麼異樣嗎?”
琦芳半弓著身子輕輕給太后捶著腿,琦若則站在太后身後為她捏著肩,輕聲回稟:
“已細細查過多次,與內務府所記載的,和之前查的都無出入,宸婕妤的身世確實如林家報上來的一般。”
太后蹙眉,十分不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若是林婉寧的身世無異常,裴玄清從來也不是個貪圖美色之人,怎會為了一個不過容貌與之相似的女子,做到如此地步呢?
可查探的都是江家經年的老人了,若是有異常,也不可能查不出來。
難道這林婉寧當真如此有手段,便是憑藉著那副容貌,多了些面聖的機會,而得了帝王真情?
不,不可能。
裴玄清有多冷心冷情,多年養育相處,她最是清楚的。
怎麼可能對一個相識不過一年的女子情深至此,甚至不惜以命相護,以萬千邊境兒郎與百姓相護。
這絕不是一個深諳帝王之道,冷漠無情之人能做出來的事。
太后又想起了什麼,睜開眼睛道:“前些日子,御花園內究竟出了何事,可查到了?”
琦若搖搖頭,低眉順眼的回稟:“御前的人口風很緊,奴婢無能。”
“只知是皇上下令處死了所有知情的宮人,那日發生了什麼,如今恐怕只有皇上皇后與宸婕妤知曉了。”
太后嘆一口氣,大抵也能猜到,應是錢宜雙做了什麼觸及裴玄清底線的事。
那日之後,錢宜雙便一病不起,連高麗國國君與使臣離京都未曾出面,很難不叫她懷疑,這不是簡單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