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時間越是往後,這觀看的觀眾也就越多,什麼汙言穢語加上口哨就都來了。
金絕見到這種情況卻是眼中有一絲壞壞的笑意,轉頭對歸海無心道:“可探聽到了楚人美和鬼瀟瀟的出場順序?”
歸海無心挑了挑眉毛嘿嘿一陣陰笑,“打聽到了,她們果然都曾經賄賂過監考官,把表演的時間推後了,嘿嘿,不過他們大概也沒有想到場面會變成這個德行吧!”
金絕聞言也是好笑的不行,只是眨眼又想起她好像也賄賂考管了,忙道:“快把我的名字往前挪!”
歸海無心一怔馬上跑出人群,這有錢能使鬼推磨,來回變換名次這種過分的事情在金錢的作用下似乎格外好使。當歸海無心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喊金絕的名字了。
金絕嫵媚的撩了一下頭髮,身形款款的向著城門處走去,話說金絕當初在煉魂宗的時候就很擅長魅惑之術,如今在全城人的面前展示自己也並沒有感覺怎麼不可接受。
或許是歸海無心操控輿論的作用,當金絕的名字被念出來的時候,整個城市似乎都靜了一瞬間。就連金絕自己都頓了一下,不過隨之就將自己乾坤道果的氣勢展開,紅雲散花針陡然在身後炸開,每一根針的尾部都繫著鮮紅的絲線,交疊輝映猶如璀璨的花朵慢慢舒展開絕世的豔麗。
金絕緩緩向前走著,路過屍山血海眾人時,背後的花朵顯得更加豔麗,飛針穿梭甚至響起一聲聲呼嘯,她幾乎是在用行動來向屍山血海的人示威。還挑了挑眉毛勾勾手指極盡挑逗,彷彿在說,來啊,互相傷害啊!
這動作直接點燃了現場的溫度,無數觀眾哄的一聲大笑了出來,個別漢子哈哈叫道:“上啊!別慫!”
屍山血海弟子此時心中都特麼快崩潰了,什麼時候出外辦事不是橫行霸道,人家一聽屍山血海的弟子那都是又驚又怕,現在倒好了,一個個平頭百姓就敢對他們呲牙了?
眾弟子臉色憋屈的轉頭望向長老,只不過這些長老如今註定沒法給他們什麼提示了,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大多都已經被在房頂蹲了許久的白三刀和戰十一身上。
話說從早晨開始,這兩個傢伙就在房頂上蹲著,時不時的放放殺氣,間或意味深長的瞄他們一眼,那感覺就差沒敲鑼打鼓告訴你咱有陰謀了。
“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花傾顏嘴角抽搐恨恨的問道。
一邊的眾位長老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而荊棘過去之後楚人美臉色黑沉的問道:“我們有些低估了白絲國百姓對於我們的怨念。這樣的話怕是從百姓手中得不到什麼票數了,最後還是要看咱們自己的弟子。唉?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那些弟子還沒有到?”
這話一出口,幾位長老頓時傻了,以他們的聰慧幾乎在瞬間就已經看穿了這‘圍點打援’的套路。
“我去接應!”李布里咬牙大叫,也不管正在遊行呢身形一展就沖天而起,只是他卻忘了旁邊白三刀和戰十一的存在,或者說這兩個貨蹲一天就在等這個機會!
砰!一道寒霜光環炸開,讓嘈雜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一股源自於心底的寒冷將所有人的話都凍了回去。
光環所過天地為之一冷,霜白的哈氣出口,李布里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一般,接著可怕的是他竟然覺得自己泥沼化的能力被封印了!
這可是將李布里給完全嚇到了,什麼情況?轉過頭來,一隻寒氣滾滾的大掌當頭落下。
“啊!”李布里怪叫一聲同樣揮掌迎擊,只是失去了泥沼的能力,他這硬實力似乎照白三刀相距甚遠,只聽一聲悶響過後,沉重的力道透過手臂震得李布里內臟都跟著顫抖起來,而一片霜霧也順著手臂開始向軀幹蔓延。
嘣!好似弓弦回彈,一道凜冽的呼嘯掠過,白三刀正要追擊的動作戛然而止,身前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