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來徐州牧府邸,不怕被殺了祭旗。”
就在王顯臣剛剛走入到大堂中,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一位四十多的男子,正冰冷的注視著王顯臣。
“原來是徐州別駕從事周大人,”王顯臣熟知徐州上下官員,各縣縣令王顯臣都熟悉,更不要說是這別駕從事了,別駕從事乃是州府中總理眾務之官,向來乃是實權人物。
“死,我王顯臣不是聖人,自然是害怕,可為了王上千秋大業,何懼一死!”
“再言死我王顯臣一人,徐州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陪我一起去幽冥地府,黃泉路上是一點也不孤單。”
“到了幽冥地府,我王顯臣要是不去投胎轉世,自有王上龍氣庇護,再有陽世敕封,幽冥地府中也能混的風生水起。”
“此是周大人和王大人開一個玩笑,不必當真。”平和的話語響起,馬俊然從後堂中走出,先是安慰了王顯臣一句,然後對周大人呵斥了一句講道:
“還不趕緊向王大人賠不是。”
“玩笑之言,還請王大人見諒!”周大人聽見呵斥,臉色很是不快,看著馬俊然逐漸冰冷的目光,不由的低頭講道。
“周架說的哪裡話,一些玩笑言語,我豈能放在心中,只是周架切記,我主魏王,最為忌諱玩笑。”
“和我說玩笑不要緊,要是和我主魏王說,這玩笑可就當真話聽了。”
王顯臣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周大人講述道。
“周架身體不適,就退下去吧,此事由我和王大人商談即可。”馬俊然揮手把周大人趕出了大堂,生怕這一位再來一些不恰當的言辭。
看著周架離開,王顯臣心中一定,此人能夠高居徐州別駕從事這樣的官職,肯定是有著才華的,哪怕是性格耿直,屬於那一種剛正不阿,也絕對不會表現的這麼不堪。
早就暗自在路上對他下手了,所以說這一番作為,其中表現演戲的成分較多,和馬俊然這一位徐州牧雙方一唱一和,就把馬俊然心向魏王的姿態展露出來了。
不論是真是心意,還是在演戲,只要他們心向大魏這就足夠了。
“王大人請坐!”馬俊然安排王顯臣安坐下來,開始和王顯臣閒聊起來,幾句之後王顯臣開始直奔主題講道:“馬徐州貴為漢室之臣,如今卻是在助紂為虐,不知道馬徐州心中可曾有愧?”
“要是有為難之處,儘可說明,我主魏王定會為馬徐州張目。”
“哎,此事也是難言之隱,”馬俊然嘆息一口氣,非常上道的話語一轉講道:
“王大人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馬俊然本為漢室之臣,如今屈居於李逆之下,對其言聽計從,為的就是等待李逆授首之日。”
“馬徐州真不愧是天下名士,能夠受此折辱儲存有用之身,等待漢室光復之日。”王顯臣開口稱讚講道,神態真摯毫無半分假意。
“馬某也知,天下對馬某罵聲載道,可馬某如此做,還不是為了光復大漢,要是當初棄官歸隱,豈能執掌徐州重地。”
“忍辱至此,終於等到苦盡甘來之日,馬某當協助魏王,斷絕李逆糧草光復大漢。”
馬俊然一臉正色,大義凜然的講述道。
“馬徐州的委屈,如今天下人不曉得,可當馬徐州協助魏王擊敗李逆,公道自在人心,天下必定曉得馬徐州的委屈和苦心。”
“屆時天下稱讚,馬徐州可為漢室中興之臣。”
“馬某從逆,雖事出有因,可到底為李逆麾下之臣,光復大漢之後,豈能再為漢臣,當辭官歸隱不在出仕。”
“王大人不必相勸,馬某心意已決。”馬俊然揮手,打斷了王顯臣要說的話語。
把王顯臣弄的一愣,他什麼時候打算勸過,巴不得這馬俊然辭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