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別樣的癖好,他就喜歡看著男人怎麼殘暴女人,尤其是那些不順從的女人。馬幫旗下的那些色。情場所,那個女人敢不順從,他立即就來勁兒了。這回也是一樣,他辦了個椅子,坐在正對面,親眼看著這幫男人是怎麼蹂躪何細妹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了,一看來電顯示,焦毒接了電話,大笑道:“老弟,你現在在哪兒呢?我正在上演你交代的好戲呢,要不要聽聽那女人是怎麼叫的……”
“哥,我的親哥哥呀。”
焦統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聲嘶力竭的叫道:“哥,你趕緊把何細妹給放了,我現在又落到李霖的手中了。他們簡直就是禽獸,啊……他們強暴我,說我們怎麼對付何細妹,他們就怎麼對付我。”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焦統一下子愣是沒有反應過來,問道:“你慢慢說,到底是咋回事兒?你一個大男人,咋能被強暴呢?”
焦統痛楚地呻吟著,悲憤道:“你還是不是我哥呀?我現在……嗚嗚,正在被他們蹂躪著呢,你說能怎麼強暴?我他媽的都快成人妖了。李霖說了,你要是放了何細妹,他們就放了我。”
“啊?太禽獸了。”焦毒驚呼了一聲,見那幾個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就要霸王硬上弓了。這還了得?他們怎麼蹂躪何細妹,那焦統就要遭受到同樣的蹂躪,他上去一腳將正要撲上去的男人給踹開,大罵道:“趕緊,趕緊把何細妹放了,誰他媽的讓你們這樣乾的,還是不是人啊。”
那幾個男人很是委屈和冤枉,我×!誰讓的?要不是你讓的,我們敢這樣來嗎?誰稀罕似的,你這個變態,還要看著我們蹂躪她,竟然還反過來罵我們。
焦毒才不管那麼多,連忙道:“焦統,我現在已經把何細妹給放了,你讓李霖接電話。”
焦統嗚嗚地哭著,你是把人給放了,看我呢?人家已經捅進來了。坦斯還特意叫來了幾個黑人,這幫傢伙,最近都憋壞了,這回可算是找到了一個,又哪能放過了焦統。現在的焦統算是體驗到了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兒。要是給他個機會,他寧可去投河自殺,去觸電身亡,去跳樓,去喝毒藥,反正這種地獄般輪迴的滋味兒,實在是難以承受。
李霖沒在,王寇把電話給接過來,他坐在了桌子上,笑道:“我說焦老大,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焦毒陰狠道:“你是李霖?我告訴你,我弟弟要是有半點兒的傷害,我肯定讓你生不如死。”
“你這是威脅我嗎?兄弟們,加把勁兒。”
隨著王寇的聲音,焦統的呻吟聲更是加劇了,他哭喊著罵道:“焦毒,你個王八蛋,你可是我大哥,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受罪啊?嗚嗚~~~”
焦毒心中暗罵,這還真是恨鐵不成鋼了,大聲道:“好,你們說怎麼辦吧?劃下道來。”
王寇倒也乾脆,大聲道:“把何細妹送往越南的清江市,三天內沒有趕到,你就請等著給你弟弟收屍吧。”
焦毒道:“好,你們可不能再難為我弟弟。”
王寇點頭道:“放心好了,肯定不能。不過,我們也不希望看到何細妹受委屈。如果說,在我們交易的時候,我聽何細妹說受了委屈,哼哼~~~”
焦毒冷聲道:“我們不會,希望你們也不會。”
“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王寇結束通話了電話,衝著坦斯等人擺了擺手,大聲道:“兄弟們,加把勁兒。”
焦統哭喊著道:“不帶這樣的,怎麼說我們越南也有一半是社會主義,放過我吧。”
誰還聽他的呀?王寇走出來,跟幾個站崗的兄弟打了個招呼,起身去找李霖了。
這樣黑燈瞎火的去山林裡面找草藥,豈是那麼好找的?時老千的鼻子是真靈啊,都快趕上尋血獵犬了。尋血獵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