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近了點嗎,沒想到這道士竟然來範圍攻擊,最可惡的是,還tm不能躲,就跟中了定身術一樣,不然他才懶得現身管閒事!
此時地上三人都是愣住,玄冥子臉色憋的通紅,不知是被安逸罵的還是法力不濟累的。師師兩人卻是大喜,還道安逸是來就她們的,高呼:“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謝,謝你。媽13!安逸何時受過這等無妄之災,一劍逼退大印,罵道:“要不是你們倆騷狐狸,我會好奇逛**嗎?要不逛**,我會被你們吸引到這嗎?要不到這,我會受這無妄之災嘛!救命?我不宰了你們就不錯了,還tm救命!”
一番話將錦兒兩人罵的滿臉通紅,怒目含煞,胸脯起伏不定,顯然是氣的不輕,但無奈道士一人她們都敵不過,自身不敢再激怒安逸,只好暫時忍下一口氣,但卻目光恨恨,想必是想著日後報仇的事。
道人此時剛剛調理過來,見安逸竟一劍就把法印擊落,不由心驚。但見安逸明顯不是跟那兩個妖狐一夥的,才放下心來,稽手道:“不知是哪位道友駕臨?在下崑崙山玄冥子,見過這位道友。”
安逸翻了個白眼,但此時火氣已經消了,飛身落到地面,裝模作樣的打了個道稽,道:“貧道安逸子,無門無派一屆散修,見過玄冥道友。”
“原來是安逸道友……不好,她們要逃!”玄冥子見錦兒兩人要逃,顧不得跟安逸客套,連忙就要出手。
錦兒二女見行跡暴露,連忙防備。卻不料安逸此時卻忽然一把將玄冥子攔住,道:“玄冥道友這又何必,我見她連身上並無血光煞氣,顯然並未害過人命,須知上天有好生之德,她們雖是異類,但修行不易,道友又何必趕盡殺絕。”這一番話說的悲天憫人,完全不見了剛才模樣。
玄冥子身子一頓,強笑道:“道友何出此言,她們若是隱居深山修行還則罷了,念她們修行不易也可饒她們一命,但此二物隱藏在**之中,必是為了吸人陽氣,斷人壽數,如此行為,與殺人何異?今日若不除了她們,日後她們若真的成了氣候,還不知要害多少人的性命。”
話音剛落,錦兒卻是氣急罵道:“你放屁,你何時看見我們姐妹吸人陽氣了?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誣賴我們!”
“錦兒!”師師揮手攔住妹妹再言,在安逸兩人身上打量一眼。許是因為安逸剛剛阻攔玄冥出手,覺得他好說話,忽然向他一禮,拜道:“真人請明查,我們姐妹二人並未害過任何人的性命,也沒有吸取陽氣之事。只因我這妹妹心性頑劣,愛慕這人世虛榮,奴家勸說無果,又怕她一人惹出什麼事端,所以才陪她寄身**,享受世人愛慕。但我與妹妹都是潔身自愛,只做了一個清倌人,並未與任何人行那男女之事,更莫說吸人陽氣了。此番**安排妹妹出閣,我們推脫不過,本想離去,但妹妹她卻想最後表演一次,也算是有始有終,奴家想想也就答應了,萬萬沒想到會遇到這位道長,平生出如此事端,還多靠真人出手,才免了我等死劫,不至於幾百年修為一朝盡喪,師師在此拜謝。”說完,伏地扣首,還拉著一旁不情不願的錦兒。
安逸虛手一拖,說了聲:“不必。”然後轉頭看向玄冥子,問道:“道友以為如何?我看她二人玄光清明,身上並無血煞之氣,恐怕所言非虛,倒不如成全她們二人。”
玄冥子眉頭一皺,心道什麼玄光清明,我怎麼看不出,這位道友不會是迷戀她們美**?想到此,不禁勸道:“道友莫要被她們騙了,要知這狐性最是狡猾,詭詐,怎可憑她們一面之詞就能輕信。我觀道友道行不俗,想必也是仙籍在冊之輩,只需善功足夠,便可舉霞飛昇。莫要因誤判放了二人,被日後兩人做亂之因果累了修行,不能成仙。”
這善功安逸知道,相當於功德,但那仙籍是什麼東西?難道仙人也要身份證、戶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