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噁心了!在費國男人的眼裡,女人就不是女人,只是發洩和取樂的工具,跟豬狗馬牛的價值相差不大。
男尊女卑的觀念,哪裡都有,但費國無疑是貫徹得最徹底的。
她曾經落在費國人的手裡,深知費國男人之野蠻和殘忍,如果有機會,她一定將費國男人綁起來,讓他們也嚐嚐被他們凌辱的女人的感受和滋味。
“公子這麼年輕英挺,要不要也去買張票?”紅嬌往她耳朵吹氣,“你瞧瞧那個花魁,是不是很美很媚,值得男人為了她拼命?”
鳳驚華往擂臺上瞄了幾眼,笑道:“確實很美,不過我這身子骨再強壯,也還是消受不起。”
紅嬌“哧”的嬌笑起來:“公子倒是坦白,客人們都不願意承認呢……”
434 隼王,劊子手
這時,一道聽起來很痛苦又很歡愉的女人尖叫聲殺出重圍,壓過了其它的聲音:“奴、奴要死了,放、放過奴吧……”
聲音嘎然而止,似乎這女人在突然之間斷氣了。
聲音是從那種房間傳出來的,鳳驚華覺得自己知道那是什麼聲音,但她還是覺得太過刺激了,不由低聲問紅嬌:“不會真的死人了吧?”
紅嬌吃驚的看著她片刻後,吃吃的笑起來:“原來公子這麼純潔啊,我還以為……哧!”
鳳驚華的臉紅了,板著臉道:“我表面風流,實則純情不成麼?”
不是她吹牛,她的男裝扮相可是英俊瀟灑,要冒充風流公子什麼的就沒失敗過。
“成,當然成,我最喜歡公子這樣的了。”紅嬌嬌笑著安撫她,而後低聲道,“放心吧,那個賤人只是快活得暈死過去罷了,不會真的死人的。”
說完又補充一句:“真死了就好了。”
鳳驚華一臉黑線:“……”
她很想給自己一巴掌,瞧她剛才的表現,多丟人。
“你想知道哪位客人這麼厲害,讓那個有史以來最放蕩的賤人暈過去了麼?”紅嬌估計跟這名舊的花魁有仇,說話有些尖刻,“這位客人確實是非常厲害的人物,新花魁非他莫屬,其實這點根本就沒有疑問。”
鳳驚華立刻暗暗留意:“這個客人是誰?”
紅嬌呶了呶嘴:“喏,那位客人出來了。”
因為剛才那一聲嘎然而止的驚天尖叫聲,現場安靜了許多,所有人都盯著那間房間的簾子。
簾子掀開了,一名高大英挺的男子大步走出來,目不斜視的朝臺上走去,引發一片抽氣聲。
“果然又是他,早知道他來,我就不浪費這麼多錢和力氣了……”
“他怎麼又來了?這裡的花魁的清白都被他得了去,咱們都吃不到新鮮的,可惡……”
“他不是要打仗麼,怎麼還來湊這種熱鬧?就不怕精盡人亡麼……”
……
客人們竊竊私語,口氣裡都是抱怨和畏懼,卻沒有人敢大聲說出來。
鳳驚華敏感的意識到那個男人一定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很可能是自己需要關注的存在,便盯緊那個走向擂臺、還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低聲問紅嬌:“這個人到底是誰?”
紅嬌低聲道:“隼王巴信。”
巴氏王爺?
鳳驚華的眼睛一眯,猛然鑽進人群,往前擠去,終於看清了巴信的面容。
瞬間她恍若雷擊,臉色煞白。
整個人徹底懵了,僵了,痛了。
不能動彈。就像連全身的骨髓都中了麻藥,不論她在心裡如何呼喚自己“沒事了,趕緊清醒過來”,然而,她的身體還是條件反射般的對那個人生出畏懼和逃避。
那個男人,高高在上、唯有獨尊的男人,就是當年抓到她並親自對她動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