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職,仰穹山觀象臺。”安如山道。
“您是個天文學家?”周軒的眼睛亮了,一直以來,他就對星空很有興趣,只是當代天文學太複雜,沒時間去細細研究。
“不敢稱家,就是個工作人員。”安如山笑著擺手,氣氛緩和了不少。
“姐夫,恕我直言,你的印堂有橫曲紋,額頭最上方有折回紋,小時候命運坎坷不說了,關鍵是曾經受過傷吧!”周軒道。
“小時候家裡是窮,但沒有受傷。”安如山明顯露出了一絲慌亂。
“傷及腎,我看相從不失手。”周軒肯定道。
安如山緊張地看了看屋內,招呼周軒道:“那個,周董,咱們去書房聊。”
跟著安如山進了書房,書櫃上滿滿都是天文學的書籍,牆上掛的不是地圖,而是蔚藍的星空圖,幾乎覆蓋了整個牆壁。
屋內當然少不了天文望遠鏡,比周軒那個大了兩圈不止,價格一定不菲。
“周董,快坐!”安如山張羅著搬來一把椅子,又小聲道:“剛才的事情,千萬別讓我媳婦知道。”
“姐夫,你也別緊張,那次的傷已經痊癒了。”周軒笑著說道。
安如山出去把茶水端了進來,搖頭道:“到底沒有根治,因為這件事兒,我這些年跟小紅在一起,一直戰戰兢兢,不太行。”
“你這是心理作用,我倒是有個方法,可以讓你和ai ren盡情享受夫妻之樂。”周軒道。
安如山的臉又紅了,周軒恰好點出了他最大的心病,守著個漂亮媳婦,那方面不盡人意,怎麼讓他不擔心媳婦紅杏出牆?
“周老弟,你還真是了不起,在你面前,什麼秘密都藏不住。”安如山道。
“請放心,每個人都需要**空間,我不會跟商姐說的。”周軒保證道。
安如山終於放鬆下來,說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他那時就膽小木訥,曾經被個壞孩子圍著打了一頓,下面被踢的流了血,還住進了醫院。
這件事兒給安如山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每每床上表現不佳,就認為是小時候留下的禍根,越緊張越不行,天天擔心媳婦到外面找食吃。
“老弟,不瞞你說,我真得很愛小紅,很怕失去她。那時候臨海剛流行私家車,我省吃儉用也給她買,平時工作清閒,家務全包了,為的就是讓她生活的高興。唉,底氣不足,我也知道自己疑神疑鬼,管不住啊!”說到這裡,安如山的眼圈紅了。
“人倫大道,當然很重要,姐夫,商姐對你也是忠貞不二,我不會看錯的。至於身體,沒有病,得去除心理障礙,按照我說的方法練習,堅持一段時間,必見奇效。”周軒說道。
“一定能堅持。”安如山眼神堅定。
安如山看起來體質有點差,這也是不自信的原因,周軒除了教給他深蹲之法,又加上一條,登山。
安如山雖然在觀象臺工作,但上山下山都是坐索道,他連連點頭,表示以後不會腿懶,徒步登山,將身體鍛鍊得棒棒的。
周軒又強調,他看商玉紅的面相,本性賢淑,而且還有福氣,夫妻之間貴在信任,無端的猜疑,只會增加矛盾,將事情推向另一面。安如山連連點頭,表示一定剋制自己的猜忌,好好和媳婦過日子。
考慮到劉浪還在下面等著,周軒提出告辭,安如山帶著真誠的笑容,招呼妻子,將周軒一直送到單元門的門口。
“姐夫,改天我要向你請教天文學的知識。”周軒道。
“沒問題啊,現在喜歡天文學的越來越少了,有時間我請你去觀象臺,體驗一下天文照相望遠鏡。”安如山一口答應下來。
商玉紅髮自內心的佩服周軒,從丈夫的神情中不難看出,他已經跟周軒成為了朋友,在商玉紅的印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