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劉璋放下手中的賬本,揉了揉眉頭。
“一個叫管亥,一個叫糜竺!”小校棒上兩封名刺。
“管亥?糜竺?”劉璋大喜道:“快!快請!不!我親自出迎!”
劉璋大步走出刺史府,只見府門口站著兩個人。管亥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如今穿著一身短打,怎麼看怎麼像農夫,而糜竺一身儒袍,卓然而立,一陣風拂過,竟隱隱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見過冠軍侯!”糜竺認識劉璋,見劉璋親自出迎,他有些受寵若驚。
“你就是劉璋?”管亥甕聲甕氣,言語間頗為無禮。
“大膽!主公之名,也是你能叫的?”作為劉璋的貼身護衛,典韋猛一瞪雙眼,一拳轟向管亥。
砂鍋大的拳頭,挾著呼呼風聲,迎面而來。管亥臉色一變,趕緊伸手去擋。只聽砰一聲,管亥竟被打飛了近三米遠。
“老典,夠了!”劉璋趕緊阻止,生怕典韋把管亥揍死了。
“哼!若非主公在此,必取你性命!”典韋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回到劉葬身後。
典韋本就是天生神力,赤手空拳都能抓老虎,管亥的武藝不錯,卻並韋的對手。僅僅一拳,管亥就感覺雙手巨痛,連手臂都顫抖不已。倒不是管亥有意無禮,他本就是農民,識甚禮數?
“管壯士無恙吧!”劉璋扶住管亥,看了看他的雙手,除了有些顫抖應該沒多大問題。
“多讞,那個……呤……”管亥愣了一下,本想謝謝劉漳,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糜竺捅了一下管亥道:“你不是來投奔冠軍侯的麼?叫主公!”
原來,糜竺從徐州逃出來,為了防止劉備劫殺,直接從青州過兗州入雍州,自潼關入長安,再到益州。路上,他因為強盜搶劫而遇見管亥。管亥聽說糜竺是劉璋的人,便助了他一臂之力。
管亥的勇武被糜竺看在眼中,糜竺便想幫劉璋拉攏他,也好多一個臂助。誰料,交談之下才知道,管亥原是黃巾渠帥,受昔日友人之邀,就是去投奔劉璋的。只不過,管亥的友人在幷州效力,他們便在入兗州的地方分手了。
既然目的相同,又是準備投奔同一個人,管亥與糜竺便結伴而行。經過一路的相處,糜竺對管亥這個粗魯豪爽的漢子頗具好感,見他到現在還糊里糊塗,趕緊出聲提醒。
“啊,管亥拜見主公!”被糜竺這麼一提醒,管亥立刻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在管亥心中,磕頭就是最大的禮了。當年,他拜見大賢良師,也不過磕了幾個頭。
“起來吧!”劉璋笑著扶起管亥道:“你先在我身邊做護衛,就跟著老典吧!”
“是!”管亥十分開心的領命,可他抬起頭,看見典韋猙獰的笑容,不禁有些擔心。不過,他還是站到了典韋身邊。
“子仲,你來的太及時!”打發了管亥,劉璋拉過糜竺,顯得十分激動,就連糜竺也有些詫異。
劉璋能不激動麼?對著幾日糧草簿子,他都快瘋了。如今有糜竺這位糧草專營的大商,還是謙謙君子,劉璋就能脫離苦海了!
雖然糜竺心中有些詫異,但劉璋如此看重他,他豈能不感動?糜竺躬身道:“竺何德何能,讓主公如此看重,我……”
“客套話就不說了!”劉璋拉著糜竺的手笑道:“我記得子仲精通商道,我便把麾下有關商業之事,盡託於你,不知你可願意?”
“這……”糜竺有些猶豫,畢竟商人是賤業。
見糜竺猶豫,劉璋笑道:“子仲莫不是以商人為輕賤之業?要知道,無商不富,想要治內百姓富裕,光靠種地,又能有增加多少稅收?我既看重你,自不會讓你被他人所輕視!以後,我會成立一個專門從事、管理商業的朝廷機構,不知子仲願不願意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