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藥水在絲綢巾上寫下字跡,需要浸泡在某種特別的藥水下才能顯示出來 ,而且只顯示一遍就和絲巾同時銷燬,就算被人搶走,也無法知道里面的內容是什麼。”
阿爾豐斯恍然大悟,怪不得索薩摸不到信件,那封信就在那堆衣服裡,誰也想不到莫妮卡會這以大膽,竟然把信件當成面巾一直戴在面上。她應該也不知道信件的內容,這是為了保密的需要,就算她不慎落入敵人手上,無論用哪一種手段來逼供,也不能挖出具體的內容。
一座具大的白色帳篷出現在阿爾豐斯面前,這座主帳和其它帳篷同樣的高度,但平平望過去卻無法確定它到底有多大,直徑至少超過了三百尺,阿爾豐斯毫不懷疑裡面的空間可以讓馬匹以全速跑上一陣才能到達另一端。
見阿迪爾之前照例要經過搜身,和爵位稍高的貴族見面之前也得檢查一次,更別說是和國家元首級別的大人物見面,斯林姆的檢查程式比奧古斯都的近衛軍還要嚴厲數倍,這可能是阿薩辛殺手帶來的後果。所有殺手能夠隱藏武器的部分都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連口腔也沒放過,因為有些刺客就喜歡把超小型的毒針管壓在舌底,張口就能殺人,甚至有個戴著皮手套的軍官還在輕輕觸控著阿爾豐斯後臀,生怕直腸裡面隱藏著致命吹箭之類的小型武器。
可惜的是這些工作全都是白費力氣,阿爾豐斯最熟悉也是最厲害的武器就是自己的雙手,這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檢查出來的。他甚至想到如果要和了解自己的敵人見面,恐怕對方會提出把自己的雙手切掉才能稍為安心。
莫妮卡顯得很開心,在旁邊笑吟吟的看著阿爾豐斯接受幾個軍官的檢查,從現在起,她已經不屬於任何集團,可以自由自在的幹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十分鐘之後,軍官們向一個胸口配帶著黑色躍馬標誌的侍衛點了點頭,表示阿爾豐斯沒有任何問題,予以通行,如果沒有莫妮卡的穿針引線,恐怕就算能夠單槍匹馬殺到這裡,也找不到阿迪爾,更不用說和薩拉丁談判了。
“請進,”侍衛的通用語說的非常生硬,雖然只有兩個字,也算得上是一個一個擠出來的。而且中間還頓了兩頓,說話的語調也是一成不變,不帶半點感情。
剛進帳篷,阿爾豐斯就感覺到這裡的空氣流淌著強烈的魔法氣息,好像數不清的能量波正探測自己的大腦意識,他儘量放鬆身體,不露出半點抵抗的意識,即使他能夠很輕鬆的把這些能量從體內驅逐出去,也沒有付諸於行動。
七個生命門開啟之後阿爾豐斯完全能夠自主掌握著生命能的流動,換做以前,不受控制的生命能遇到這種具有威脅性的探測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選擇反擊,說不定就此引發一場激戰。
帳內的空間發阿爾豐斯想象中的一樣龐大,腳下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有幾個人正盤腿坐在中間,五六十個侍衛、隨從垂手站立在身後,他們的前面擺著果品菜餚。邊吃邊高聲談笑著,除了莫妮卡,這些人當中沒有一個是女人,按照當地的風俗和信仰,婦發的地位再高也不能在正式的場合中拋頭露面,就算是舞姬,也得戴著面紗掩蓋起自己的容貌。
一個長長的馬臉大漢端坐在席位中主位,向著阿爾豐斯和莫妮卡招了招手,讓他們坐下來,他的面上生滿了坑坑窪窪的麻點,雖然長相不怎麼樣,但動作中充滿了一種遊牧民族特有的豪爽氣概。
“怎麼樣,大祭司,我是說過他不會有問題吧?”馬臉大漢把臉轉向旁邊一個身穿黑袍鬍子雪白的老人。“勇敢而正直的人不會偷偷摸摸做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這個小夥子有著一顆堅定的心。”
“將軍,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意見,”老頭子吹了吹鬍子,撕下一片羊肉慢慢塞到嘴裡,“雖然測不出來,但他身上散發著一種冷酷的殺氣,只有經常在生死邊沿打滾的人才會帶有這種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