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等是誰的麾下,又是怎麼回事?”步度根問道。
“我等乃是爾巴大將的麾下,奉命向西劫掠了一個部落返回,卻遇到了漢軍的大隊騎兵,被迫逃走,我等掉隊了。”
數十人之中,有一一個人開口說道。這個人體態魁梧,是標準的鮮卑勇士,但是眼神卻不一般,偶有狡詐閃現。
其實這一批人是在遇到埋伏之後,倉皇逃走的。不過,鮮卑人也是有軍法的,私自逃走者,殺。
因而他們沒敢這麼說,只是說掉隊了。
“爾巴?”步度根沒有理會開口的人是否騙了他,聽到爾巴這個名字,頓時讓步度根心中一緊。
因為爾巴這個人乃是步度根的好友,兩人雖不是兄弟,但卻親如兄弟。驟然聽到爾巴遭遇到了大隊匈奴騎兵,自然是讓他心神南安。
“向什麼方向去的?”嚴忠則是神色一變,問道。
“在西方。”
先前那人回答道。
“遭了。”
嚴忠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
“先生這是怎麼了?”步度根雖然擔心爾巴的安危,但是嚴忠神態,卻更加讓他在意。
“在這西方,有幾處山峰,其中主峰換做斷崖山。山上綠樹成蔭,非常適合埋伏。”嚴忠臉色難看的說道。
頓時,步度根的臉色也是一變。喝問道:“是你們自己逃向西方的,還是被人趕向西方的?”
“是稀裡糊塗的向著西方去的。”
還是先前回答的那人,他仔細的思索了一下之後,說道。
“可恨。”
步度根頓時大叫了一聲,情況很明顯了,這那邊就是有埋伏,爾巴有危險了。
“先生,爾巴遇襲,我不得不救。”步度根轉過頭來,對著嚴忠說道。
嚴忠聞言思考了一下,這糧草很重要,不得有失,但若是見死不救。那也是說不過去,若是讓軍隊的其他人知道了,豈不是讓人寒心?
想了想,嚴忠點了點頭說道:“當分出兩萬精兵前去相救,另外一萬大軍帶著糧食,火速趕回大營。”
“好。”步度根聞言道了一聲。而後,立刻下去佈置了。不久後,三萬精兵分成了兩個部分。
一萬人押運糧食前往大營,二萬人則留在了原地。
“你等在前帶路。”如此之後,步度根對著那數十名從前方退下來的鮮卑騎兵們喝令道。
“諾。”
這數十名騎兵應諾了一聲,翻身上馬在前領路。
“噠噠噠。”
騎兵在經過了一陣提速之後,瘋狂加速了起來,在清脆的馬蹄聲中,朝著劉馮埋伏的那斷崖山而去。
此刻,空中仍然是烏雲蓋瑞,不過那瘋狂閃耀的雷電,傾盆而下的大雨,卻已經不現了。
這雷暴之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相信過不了多久,連這烏雲都會散去了。
斷崖山以東,劉馮以及王上大將軍親兵們都還在,在收斂屍體,拿回陌刀。不過,已經進入尾聲了。
很快,就可以收拾完畢,返回朔方城去了。
而劉馮,董蓋甚至已經翻身上馬,準備啟程了。
“不好。”
但就在這時,一聲大叫響起,片刻後,一名親兵飛奔而來,充滿了焦急。
“何事?”劉馮本心情不錯,但見到這名親兵的神色,頓時心下一沉,喝問道。
“大將軍,有大隊騎兵正在接近。”
親兵聞言不敢耽擱,稟報道。
“什麼?”
董蓋發出了一聲驚呼,而劉馮雖然沒董蓋這般如此失色,但卻也是一陣凝重。
大隊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