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日的早晨10點,審判庭內。 眾人在簡單地交流後,決定在今天驗證這個想法,開啟審判票出16號。 由於已經明確了要票出的人員,討論的環節很快被跳過,直接進入了投票環節。 “各位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如果沒有我們就開始投票了。” 王季苓的聲音響起,沉默了許久的眾人依舊沒有出聲。 於是乎,在畢福安的示意下直接進入了投票階段。 2票棄權,分別是赫婗和愛糸倪,7票選擇16號,為餘下7人。 “7比2,16號考試出局!” 聽到這個訊息眾人的神情不由一喜! “考試繼續!” 一瞬間,眾人的神情猶如坐過山車一般,上揚的嘴角瞬間向下,舒展的眉頭也再次緊鎖。 而目光落到仁良身上,他肉眼可見的緊張。 怎麼會這樣?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仁良的目光匆匆掃過一圈,在確認眾人第一時間沒有將目光放在他身上後,極力地控制自己保持冷靜。 但下一秒,他的如意算盤瞬間被打破。 “我就說!我就說!仁良!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面對的星奇厲聲詢問,仁良明顯地抖了一激靈,隨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極力構想著此刻應該用什麼態度來回應,是沉默?是憤怒?是冷笑?還是一臉泰然? 然而就在仁良沉默思考的時刻,星奇嘴裡唸叨著,直接從席位上站起說道:“我就說!我就說!我就說!” 嚷嚷著,快步走向仁良,接近他面前時,揮舞著的拳頭朝著仁良面門打來! “小心!” 在赫婗的一聲高喊聲中,只聽見“啪”的一聲。 木訥的仁良一屁股摔倒在地,身後是扶著他的拽著他衣角的愛糸倪。而面前,兩位女僕已經閃身至星奇身旁,一人一隻手,控制住了他,兩人先後說道。 “星奇先生,審判庭內禁止動武!” “各位,既然已經有了結果,還請儘快離開審判庭!” ...... 下午一點的書房。 坐在沙發上的仁良止不住地抖著雙腿,他不知道剛剛表現算不算正常?眾人會不會在背後懷疑自己?討論自己? 離開審判庭的時候,除了星奇,所有人依舊沒有多說話,最多隻是有幾個輕飄飄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 這讓他渾身難受,如鯁在喉,如芒在背,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重合說起。 書房的門被推開,仁良等的人來了。 “你看上去很緊張?” 來的人正是赫婗,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仁良緊繃的神經稍微緩和了些許。 “你這話說的,怎麼可能不緊張,我都害怕你們下輪就把我投出去了。” 面對仁良的回答,赫婗並沒有直接接話,反而是走到了仁良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這場考試快要結束了。” 語不驚人死不休,赫婗的一句話,就讓仁良的心態瞬間起伏。 “啊...你這...意思是...?” “人數。” “人數?等等,我還是沒明白。” “仁良。”面對仁良的疑問,赫婗叫住了他,先是一陣遲疑,隨後緩緩說道:“如果遇到最差的情況,只剩下一次機會,你的心中會有答案嗎?” “啊?”仁良下意識地回答道,但立馬陷入了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我沒有把握。” “快了,先哀後樂,再加上窩裡鬥,仁良你可別忘了,兩位女僕也是屬於兇手可以利用的工具。” “你的意思是,兇手會利用兩位女僕來完成考試內容!” 面對仁良的疑問,赫婗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目光直視仁良繼續說道:“在我以前遇到的案件中,碰到的棘手案件,基本上都是由兩件及以上案件重疊的。單一的案件破解起來並不困難,因為不管這樣離奇的線索最終都會指向一個結果。而重疊的案件並不會這樣,就連一個同樣的線索甚至都有可能指向不同的兩個人。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找出線索與線索不合理的點,就成為了偵探與推理愛好者顯著的區別。” “等等等,赫婗,你有點把我說糊塗了。首先為什麼會只剩下一次機會?其次你跟我講這些是為了什麼?” 沉默,書房中的畫面構成一副詭異的結構,身體微微前傾,雙手胡亂筆畫定格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