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霸氣的怪胎,對陣法有著一種無可言說的痴愛。
“神使,你的傳送紙作的十分的精湛,算是我見到的最上乘的陣法之一了。不知神使是從哪裡習得的這些關於陣法的知識?”段峰帶有著一點急切向鄭潛問道。
“這個……天生的吧。”鄭潛可不想將自己的腦海裡有霸天神陣的事情告訴段峰,明顯的,他也藏私了。
段峰看著鄭潛的眼神裡透著滿滿的不相信。
天生?開什麼玩笑!如果陣法的知識都能天生,那他這麼多年對陣法研習算怎麼回事?以他近乎對陣法的痴迷,竟也不能造出如傳送紙一樣的改良傳送陣,那不是說明他這麼多年的痴迷都是白費功夫?
這個打擊著實不輕。段峰的神色裡不自禁的有此黯然。
“段峰,你也不用多想。傳送紙只是將傳送陣進行了一點改良。在傳送紙的基礎上,你再一些改良,就可以證明在陣法的造詣上,你比我更強了。”鄭潛道。
“神使的傳送陣已經足夠精細,能改良的空間已經很小了。”段身搖頭。
鄭潛卻聽出了段峰的話外之音。
“改良的空間很小,不代表沒有改良的空間,你就不要謙虛了。”鄭潛這算是小小的拍了段峰一個馬屁。
段峰的神色果然好了一些,“雖然有不小的難度,但我一定會盡力的。”
“那好,就不打擾你了。”鄭潛說完,收了霸氣,將傳送紙揣進了腰間。
鄭潛一嘆。沒想到看上去那麼精於人情的段峰都如此的受制於人,段氏比虎門更復雜基本是可以肯定了。
想想兩大世族,都是血脈關係,竟然也會產生權力傾軋,如果沒有血脈這層牽制,那傾軋的程度怕是會更厲害吧。
鄭潛如此一想,便對此時還在帝都留任的臨冬城官僚們產生了一絲同情。
繼爾他又一笑,他在這裡無端的同情別人,而別人離了帝都能不能活都說不定。他這個同情顯的太不值錢了。
世事就是如此奇怪,從不同的立場去看問題時,就會得出不同的結果。鄭潛知道他在這裡濫施同情心,而別人恐怕正在為他現在的處境擔憂的吧。
鄭潛自嘲了一番自己的杞人之憂,又將注意力轉到了正題上來。
臨冬城多事之秋,那一堆即將湧入的難民如何解決,就成了擺在鄭潛面前的第一道難題了。
少量的難民還可以放到城內,但是難民人數如果眾多,放到城內明顯的不切合實際。如果放到城外,到時風霜領兵來攻,難民被殘殺,他鄭潛也會落得一個聲名狼藉的下場。
風霜可以不顧忌這些,她有著蛇族的強大實力作後盾,但他鄭潛卻不能不顧及這些,因為他是一個人,他代表的就是整個鄭家。
他敗就代表著鄭家敗,他亡就代表著鄭家滅。
這是場只能贏不能輸的戰役啊。鄭潛想著,又走到了地圖前。
既然採石磯那裡有虎門族長負責,那麼他就從臨冬城的防禦開始做起了。
鄭潛收起格林帝國的全景圖,將臨冬城的全景圖鋪到了桌子上。
臨冬城分東南西北四城,以前的四城是各勢分治,現在他將四股勢力合而為一,總算是為臨冬城的防衛取得了先機。人和方面既然已經完成,現在要做的是佔盡地利了。
鄭潛仔細的看著臨冬城的全景圖,在腦中構畫著防禦點以及工事時,中軍帳外響起了腳步聲。
“四弟,我回來了。”虎威進門就喊。似乎特別的興奮。
“大哥,什麼事情這麼高興?”鄭潛抬頭看著大步走進來的虎威。
“軍需處被合併了,已經完成了交接,以後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了。哈哈,真痛快!”虎威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