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參加我哥的婚禮了,他希望這五千兩銀票能算在馬府的嫁妝裡,畢竟他現在還在受官府的通緝,不方便出面的。”
馬致遠道:“雲涯子先生對雲平兄弟倒是很看重啊!這樣吧,雲平兄弟結婚那天,就讓忠伯代表孃家去,我這裡再出一千兩銀票了,總計就是六千兩了,就說是馬家的陪嫁,說出去也光榮不是,還不用暴露雲涯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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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平的婚禮舉辦地很圓滿,馬家的總管事馬忠代表翠兒的孃家出席了婚禮酒宴,在婚禮上當眾宣佈了翠兒的孃家馬府的嫁妝,六千一百兩的銀票,那一百兩是忠伯的心意。
整個石山坳村的人都轟動了,這雲家哪裡是娶了個媳婦,簡直是娶了個財神啊!這石山坳村的村民連十兩銀子都沒見過,這六千兩銀子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
雲家擺了三天的流水席,十張大方桌,是從村裡的鄉親家借的,擺滿了雲家小院和院外的空地,雲家把家裡的兩頭肥豬宰了,什麼八大件,“刀尖丸子”,“紅燒肘子”,“肚子扣碗”,“炒紅薯粉”,“雞蛋卷子”,“紅薯丸子”,“蹄子扣碗”,“豆鼓粉蒸肉”。
因為來的人多,不僅有同村的,還有鄰村的遠房親戚,雲家又問同村的鄉親買了兩口肥豬,這才使流水席沒有斷頓。
毛撼北也應邀來參加了流水席,連阿二也來連吃了三天,這三天是喜慶的rì子,所以,雲家人對阿二的到來是視而不見。
馬撼北畢竟是石山坳村的大地主,也封了十兩銀子算作財禮,雲家也收下了。
洞房花燭夜,雲平取出個方盒子,正是香蘭贈送的,遞給翠兒,翠兒開啟一看,一聲驚呼,盒子裡赫然是一條白銀為鏈,鑲嵌了八顆黑水晶的jīng工打造的項鍊。
婚禮已經過去了三天,雲平,翠兒小倆口占據了一間房子,黃慧貞,雲連生一間房子,雲嘯只能在放東西的涼房裡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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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全家五口人圍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吃著乾飯,就著涼拌苦菜,吃著飯。那六千兩銀票雖然多,但云家卻沒有絲毫覬覦的意思,全都交給翠兒掌管,因為那畢竟是翠兒孃家的嫁妝嘛。
翠兒對黃慧貞說:“娘,趁著現在手頭富裕,咱們再蓋棟新房吧?”黃慧貞道:“是啊,你們小兩口也該有所新房了。”翠兒道:“娘,我的意思是給全家人蓋棟新房子。”黃慧貞和雲連生對視一眼,隨即笑容滿面,重重點頭道:“行啊!”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毛撼北的聲音:“他連生兄弟,黃家妹子,吃飯呢?”黃慧貞還記掛著上次毛撼北不借錢救雲連生,雲平的事,沒有回話。只有雲連生站起來說:“是毛員外啊,正吃著呢,你吃沒?要不加雙筷子?”
毛撼北一身絲綢緞子的深褐sè圓領短襖和深褐sè短裳,裡面是束著腿的褐sè褲子,一雙燈籠鞋。
不知為何,往rì在村裡耀武揚威,走路都不拿正眼瞧人的毛撼北毛員外,今天似乎有些惴惴不安,又有些心事的樣子。
毛撼北做在石墩子上,嘆了兩口氣。雲連生道:“毛員外,為何嘆氣呀?”毛撼北悲慼道:“實不相瞞,雲老弟,我做生意,賠了,現在債主威脅,如何兩天內不還債的話,就要把我告到官府。”
雲家人相互看了一眼,敢情這位毛員外是來借錢的。黃慧貞的臉sè就沉了下來,雲連生也不再說話,“吧嗒吧嗒”地抽起旱菸來。雲平說了一句“俺家沒錢!”
毛撼北臉sè很尷尬,期期艾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