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連日子都分不清,還掌握線索,我建議你還是回去多讀幾本刑偵學再來吧。”
“你……”
陳耀臉上一紅,大怒的對自己手下的隊員吼道:“你們把這個妨礙公務的小子給我轟出去。”
“誰敢?”
薛馨一聲怒喝:“萬一是我這隊的教官,也是我請來協助破案的,誰敢動他,就是和我薛馨過意不去。”
薛馨這頭在雲江警界都出了名的母暴龍發話了,陳耀那一隊的人,立刻不敢妄動了。
“呵,這個毛頭小子,能對破案有什麼幫助?”陳耀見薛馨護著萬一,恨得是牙癢癢的,冷笑著說道。
“當初不知道是誰,在警隊中敗給我師傅,還有臉說我師傅是毛頭小子,難道陳大隊長你沒聽過,術業有專攻,達者為先嗎?”楊帆瞥眼看著陳耀,一臉的不屑與嘲諷。
“楊帆,你敢這樣對我說話?”陳耀怒目瞪著楊帆喝道。
“你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我為啥不能對你這樣說話?”楊帆也是絲毫不懼陳耀。
一旁的其餘警察看見兩隊爭執起來,也不敢貿然插嘴。
“好,很好,楊帆,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了。”陳耀狠狠看著楊帆,但也不敢動手。
“切!”
楊帆一揮手,不屑於陳耀這二世祖再多說什麼。
薛馨示意萬一上前檢視被害者的遺體,有了薛馨的威懾,陳耀也再也沒有攔著,只是一臉冷笑的看著萬一,看你丫的能看出些什麼。
萬一看了看被害者,眼前這女子,面容秀麗,衣著樸素,看樣子只有二十一二,正是大好年華,但此刻卻永遠的定格。
萬一強壓著內心的憤怒,眼神仔細的掃過女子的遺體以及周圍的地面,隨即說道:“這裡只能勉強算是命案現場,因為死者是從別的地方被兇手抱過來,或是扛過來的。”
“笑話,你從哪裡看出的?”陳耀忍不住嘲諷著。
萬一繼續說道:“這兩天雲江下雨,地面潮溼,而這周圍卻只有一排腳印,看那尺寸,明顯不是這死者的足跡,而且,腳步之間跨度恐怕有三四米,落地就不深,我懷疑,行兇者恐怕是一位武修,或是具有不同常人力量的人。”
“就這些,我們大家都能看出來,能說些有用的嗎?”陳耀又說著,顯然是等不得要看萬一出醜了。
“那我說說兇手的心理,從這女孩牛仔褲頭現在所處的位置,我猜測,兇手行兇後,心理或許也很內疚,想幫死者穿好褲子,但匆忙之下,並沒有歸回原位。”萬一又說著。
薛馨等人一看,果然如萬一所說,女子的牛仔褲頭,還沒有完全過胯骨,陳耀卻說著:“那也可能是死者當時並沒有死,自己穿的呢。”
“不可能,死者如果當時沒死,要穿褲子,或是站起,或是蹲坐,但雙腳都必須觸地,你看看,這周圍有她的腳印嗎?這隻能說明,兇手在行兇後,或是在行兇過程中,這女子就已經死了。”萬一指了指周圍說著。
“啊,這麼說,那兇手是在侵犯她的同時,就殺了她?那……那不是在j屍?禽獸,我一定要抓住那個禽獸,將他繩之以法。”楊帆一聲怒喝,臉上寫滿了憤怒。
“你分析這些又有什麼用?”陳耀冷笑著說道。
“從這些,我可以斷定,兇手,第一,擁有著不同常人的力量,第二,如果不是心理變態,那就是在修煉某種邪惡的術法。
前者,兇手行兇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後者,為了修煉那邪惡的術法,從兩者看來,兇手再次行兇的可能性都十分的大。”萬一不緊不慢的說著。
“笑話,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況且對偵破案件根本沒有一絲幫助。”陳耀對萬一的分析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