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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眼前這間密室竟然不小,粗略估計,少說也得有近百平米,能在這地下挖出一個如此大的密室,工程也算不小。

但震住萬一與胭脂的不是這密室的大小,而是在這密室之中,竟然擺放著一架架如醫院中所用的那種單人病床,每一架床上都蓋著白單,但根據白布的形態不難判斷出,那白布下應該有人。

那些床並不是隨意擺放,而是沿著四面牆壁,將整個密室給繞了一圈,這樣下來,所有的床剛好圍繞密室四面牆壁一圈,為密室的中央騰出了一片空地。

而在那片空地中,架著一個大概兩米高,三米見方的高臺,高臺四角分別立著一根杆子,杆子上掛著一塊帆布,帆布上刺著一些看不懂的圖案文字,這高臺,給人一種類似祭壇的感覺。

偌大的地下密室,一排排單人病床,每一張床上都蓋著白布單,而白布單下,或許就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密室中間,一個類似祭壇的高臺,在光線的映襯下,整個地下密室中,氣氛變得詭異而陰森起來。

胭脂握著萬一的手忍不住緊了緊,畢竟,她始終都是一個女人,更何況,此刻她呆在萬一身邊,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了女人天生柔弱的一面。

萬一也輕輕握了握胭脂的手,對她點了點頭,而後方才拉著胭脂向最近的那架病床走去。

萬一定了定神,伸手將那覆蓋在床上的白單給掀了起來,白單掀開,映入萬一二人眼簾的是一張無比慘白的臉。

這是一箇中年男子,他雙眼緊閉,臉色慘白,面部肌肉有些扭曲,表情十分的痛苦,萬一伸手探了探這人的氣息。

胭脂輕聲問道:“他死了?”

萬一面色沉著的點了點頭,而後又走到了前來那張床邊,掀開白單,露出的是一張白髮蒼蒼,滿步皺紋的臉。

這是一位婆婆,那滿布皺紋的臉依然是慘白異常,扭曲的肌肉致使那一道道皺紋宛如一條條蚯蚓一般,看上去仍然頭皮發麻。

萬一仍然是探了探老人的鼻息,死了,還是死了!

萬一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不自然握緊,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手中還有胭脂的手,此刻,萬一心頭憋著無窮的憤怒,他不知道該如何宣洩。

胭脂的纖纖玉手在萬一的手中緊緊的收縮,劇烈的疼痛從手上快速的傳遍了全身,但胭脂此刻卻硬是沒有縮回手,更沒有哼一句,她就那麼讓萬一緊緊的捏著。

胭脂從小在魔門長大,看慣了人性的醜惡,看慣了各種生死,所以,眼前這兩具屍體對她的心裡根本造成不了什麼衝擊。

此刻,胭脂雖然不知道萬一是什麼身份,但她卻能真切的感覺到萬一此刻心頭的憤怒,對於胭脂來說,此時,無聲便是對萬一最大的寬慰鼓勵了。

過了一會,萬一漸漸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方才感覺到自己緊握的手中還有胭脂的小手,當即趕忙一鬆手,輕輕的揉著胭脂的手,一臉歉意的說著:“胭脂,抱歉,剛才我有些情緒失控了,捏疼你了吧?”

手上雖然傳來劇烈的疼痛,但看著萬一輕輕揉著自己的小手,一臉的歉意,還帶著一絲柔情,胭脂心裡頓時一暖,柔聲說道:“不痛,不痛,只要你沒事,就算捏碎我的手,我也不在乎。”

當一個絕色女人,一次在你面前說‘愛你’,或許你會當她是開玩笑,奚落或是逗你,當她第二次對你有所表示時,你恐怕就有些砰然心動了。

然而,第三次,第四次呢?

萬一並不是聖人,胭脂一二再再而三的對他有所表示,他怎麼可能不有所心動。

但他心裡已經有凌魚卿與柳妖妖了,能得到這兩位絕色美女的垂青,萬一已經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了,自己怎麼還能不知足呢?

更何況,現在凌魚卿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