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宇爬到床上,看著天亮
對於本來耳邊會傳來的灼第的聲音突然沒有了。
‘宋安宇’說道:“還真不習慣呢,你說是不是,秋--”
戛然而止,“秋陽哥也睡了。”
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起了嗎,安宇?”
“起了起了”‘宋安宇’坐了起來,開啟了門。
“去吃飯吧”
‘宋安宇’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坐到小院子裡,準備吃飯。
“我爸呢?”
“嗯?”宋青疑惑道“嗯?你爸在那裡呢”
宋安宇扭頭看向主堂上,一塊墓碑放在桌子上
“宋青之夫,崔安”
宋安宇:Σ(っ °Д °;)っ
宋安宇低著頭吃飯,不敢說話。這位叫宋青的婦人並未察覺宋安宇的異樣,笑著遞給他一雙筷子,溫柔地說:“快吃啊,吃完我給你點錢,你去租匹馬,看看榜單。”
“嗯?我考完了?”
“對呀?你這孩子是不是考傻了?”
‘宋安宇’開心死了,三人中就秋陽喜歡看書,自個和灼第都不喜歡,這下子好了,書都不用看了,直接考完了!
‘宋安宇’大口大口吃著:快吃呀,嘴,我要去看看?(`?′)?
宋安宇匆匆吃完飯,便起身向婦人告辭,回到了屋內。
他的目光落在那根斷掉的白綾和那封字跡凌亂的信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這些東西承載著前身的絕望,他不想讓婦人看到後傷心。
“這裡壓力這麼大嗎?”
他找來一個火盆,將白綾和信輕輕放入其中。火舌舔舐著紙張和白綾,跳躍的火苗彷彿在訴說著前身的苦難。
宋安宇靜靜地看著它們化為灰燼,像是在為前身的過去舉行一場葬禮,也像是在告別那段黑暗的歷史。
“我們替你再活下去”
宋安宇自言,哦不,是顏鞏對著宋安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