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馬,擒賊先擒王的把戲。
他不相信,自己的警衛連一個都沒跑出去,但凡是能跑出去一個,就有可能招來外圍的援軍。
那這樣的話還有機會。
但不是說,他的警衛連跑出去報信,部下們知道訊息之後就敢衝進來解救他們。
而是說,這些部下是他的底氣,跟對方談判的底氣。
陳山河沒說話,就這麼明明白白的走過去,但是他們4人沒有一個敢從槍套中,把槍給拔出來進行反抗。
哪怕對方近在咫尺,哪怕對方的槍也是放在槍套裡的,但是他們都有一種感覺,但凡他們有點輕舉妄動,死的就是他們這4個人。
特別是地面上這些手榴彈還在,他們更是不敢動。
另一個,他們也知道如果被八路軍俘虜了,不會受太大的罪。
陳山河把地上的幾顆手榴彈撿起來,掛回身上去,然後大大方方的把他們腰間的槍也都給拿出來。
“俗話說,一槍二馬三花口,四蛇五狗張嘴蹬,你們這4把手槍,一槍二馬三花口都有了,不錯不錯,都是好槍!
對了,王旅長,你的槍牌擼子有備用子彈嗎?”
王友豪看他不接自己的話,反而是肆無忌憚的對他們進行羞辱。
沒錯,在他看來陳山河就這麼過來拿走他們的槍,其實為的不是槍,而是為了對他們進行羞辱。
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忍辱負重了,他們要真有心壯烈,剛才手榴彈扔進來沒響,陳山河顧秋倆人進來的時候,他們就應該拔槍的。
還不是沒有那個膽子在手榴彈的威懾下拔槍,或者說,沒有膽子在對方掌控了局面的情況下與對方同歸於盡。
既然剛才都沒有這個膽子,現在也只能忍受這份屈辱。
聽到陳山河拿走了他們的槍,還厚顏無恥地衝他問有沒有備用的子彈,讓他感覺腳底下的血一下子衝到了腦門上,青筋暴露。
但他還是忍下來了:“既然陳營長喜歡,那麼這支槍就送給陳營長了,我那裡還有幾盒備用的子彈,到時候再差人給陳營長送來!”
陳山河手裡擺弄了幾下這幾把勃朗寧手槍,然後笑著說。
“行,等啥時候王旅長回去了,記得把手槍子彈給我送過來。
從開始打鬼子到現在還沒用過這麼好的手槍!
知道我用啥嗎?”
陳山河從腰間,拿出那支毛瑟手槍:“我一直用的是這個,這槍威力很大,打的也遠!
就是稍顯笨重了一些,比起你們的要差多了!
哦!對了,你們如此淡定,是覺得外面有幾千人馬,我不敢對你們太過分嗎?
忘了告訴你們。
你們的團營級幹部,已經全部被控制起來了,所以如果你們覺得,外面幾千人馬作為你們的底氣,可能這個主意你們打錯了!”
他的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直接朕的眼前,一個旅長一個參謀長,兩個團長耳暈目眩。
王友豪不敢相信的吼道:“這不可能!”
陳山河笑了:“各營不是都有電話,你不妨撥個電話過去問問?
如果那裡的軍事幹部沒有被我們控制,你可以直接命令他們對我們發起進攻,將你們解救出去!”
王友豪聞言衝向電話機,把電話撥出去,那邊久久的無人接聽。
就在他失魂落魄的放下話筒後,電話卻響了。
“喂,我是王友豪!”
“旅長,我們團部還有三個營部,都被敵人拿下來,現在敵人威逼我向你通電,告訴你這個訊息!
旅長……旅長……”
王友豪失魂落魄的,扔下話筒,轉過頭看向陳山河,想抓住了最後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