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夢言的火爆性子,更容不得他這麼霸道,“那麼我的事情就更輪不到您來管了吧,出不出外面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赤炎墨被她的額話逗笑了,雙手在赫連夢言慍怒的臉上輕輕撫摸了幾下,矮下身子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會不會忘記了你現在是我的皇子妃,不再是以前的公主了,懂麼,所以不管我愛不愛你,也不管我們有什麼約定,只要你還是我赤炎墨的妻子,你就還得按我府裡的規矩來。”
說完厲聲喊來站在一邊的李常喜,“按規矩,私自出府的女眷該有什麼懲罰?”
李常喜看了看還在對眼的兩個人,結巴的說,“回爺的話,理應各自大三十大板。”
赤炎墨看著赫連夢言,“聽到了麼,那麼李常喜,你們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說完就要轉身,李常喜怯怯的走到赫連夢言身邊,“皇子妃,走吧。”
赫連夢言一把推開要抓花珠的嚇人,抽出腰上的劍,“我赫連夢言在此,誰也不許動我身邊的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一腳將那幾個抓著花珠的人,踢到了地上。
赤炎墨沒估計赫連夢言會反抗,回頭看著跟一隻被激怒的貓一樣的赫連夢言,“怎麼,不服,本王倒要看看。”
說著就幾步走到赫連夢言身邊,對打幾招,赫連夢言手中的劍始終傷不到赤炎墨,十幾個回合下來,赫連夢言就有些抵擋不住了,在一個不留心,被赤炎墨一個使力將她手中的劍打到了地上。
抓著赫連夢言的手扔給李常喜,“去,執行家規。”
赫連夢言氣夠嗆,大吼一聲,“赤炎墨,你他媽混蛋。”罵完一下子暈了過去。
這還真是赤炎墨沒想到的。
一把抱起赫連夢言,一邊的李常喜看著正在叫著小姐的花珠,“爺,還要不要執行家法。”
赤炎墨看了看暈在懷裡的人,“算了吧,去找王太醫來。”
說完抱著赫連夢言去了他的墨雲居。
沒一會兒,王太醫就被急匆匆的喚過來了,擦了擦額頭的汗,將醫藥箱放下來,開始給赫連夢言把起了脈。
一直站在一邊的花珠焦急的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她家小姐,自責,自己就應該不讓小姐出來的麼,不然也不會遇到這些事情,小姐本來就大病初癒,身體剛好,這又暈了過去,花珠真的是有些無措又有些害怕,不是的看著王太醫的表情,希望從她的臉上讀出些情況。
看著王太醫時而皺緊時而鬆開的額頭,花珠一顆心忽上忽下。
漫長的等待了一會,王太醫這才肯定的,站起了身,雙手抱拳,對著坐在一旁的赤炎墨恭喜道,“恭喜,六皇子,皇子妃有喜了。”
赤炎墨喝茶的手一頓,聞言抬起頭,“你說什麼?”
王太醫又重新說了一遍,“皇子妃有喜了。”
赤炎墨站起身,走到床邊,看著還在昏迷中的赫連夢言,“多長時間了?”
王太醫說,“依脈象來開,皇子妃懷孕不久,也就半個月左右。”
赤炎墨想了想,好像自己強迫她那次正是在一個半月前。
心裡瞭然了,“嗯,那她這暈過去是怎麼回事?”
王太醫又回答道,“由於前段時間,皇子妃感染風寒,身子骨虛弱,再加上從脈象來看氣火攻心,導致昏迷的。不過看皇子妃紊亂的脈象,以後的好好調養才是,否則會影響腹中的胎兒。”
赤炎墨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坐在床邊,“你們先下去吧。”
花珠想留下來陪著小姐,可是看著赤炎墨坐到那裡,也不敢違抗,老老實實的站到門外等著了。
聽完剛才王太醫說的,花珠是又高興有難過。
高興地是小姐不是得了什麼大病,而是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