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景最想要得到的是什麼。
路景回身從桌上拿過杯子,倒了兩杯紅酒後,其中一杯遞給了閆貽東,笑道:“是不是覺著我特別的現實?”
閆貽東接過杯子,微笑道:“現實好啊,至少你不會跟我玩虛的。”閆貽東與路景輕輕碰杯,仰起頭將紅酒喝下,又品了品說:“不說這些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我請你跳個舞如何?”閆貽東放下杯子,轉而伸手到路景身前:“王子殿下,可否賞臉?”
路景歪了歪頭,放下杯子後將手搭在閆貽東的掌心上:“事先宣告,我不會跳。”
“沒關係。”閆貽東一把攥住路景的手,將他帶到身前,樓住路景的腰時,閆貽東小聲道:“我教你。”說著,閆貽東用遙控器開了音響,當美妙的音樂傳來的時候,路景便開始隨著閆貽東的身體慢慢的挪動著,有些僵硬,又有點不知所措。
這樣的場景路景在很多電視中見到過,那時候看了,路景總會翻個白眼,說這樣的一幕都是杜撰出來的,現在終於體驗到了,路景依舊和那時的感覺一樣,沒覺著有多少浪漫,反而認為這是在遭罪。
“怎麼了?”閆貽東見路景有點兒僵硬,這才輕聲問了他。
路景手足無措道:“咱還是別跳了吧?”
“為什麼?你不喜歡?”閆貽東玩心更重了,帶著路景左轉右扭的,雖然他能感覺到路景總是無意的踩著他,可他卻絲毫不在意,因為他喜歡看路景手足無措的樣子。
路景咧嘴道:“不跳了行不行?太彆扭了,咱兩還不如坐下來好好吃一頓呢。”
“不行,我還沒跳夠呢。”閆貽東摟緊路景,繼續晃動著,完全沒有舞步可言,也沒辦法跟隨上音樂的節拍,反正兩個人就是一通亂跳。路景從沒覺著跳舞會這麼難以忍受,就如同牽線木偶一樣,閆貽東拽著他到哪裡,他就必須跟去哪裡,忍無可忍之下,路景再也顧不上形象了,當著閆貽東的面來了一句:“閆總,我想放屁。”
閆貽東先是一愣,最終捧腹大笑,鬆開路景的時候,他無奈的指著路景:“你啊,這腦袋裡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行吧,那你放吧,我不介意的。”閆貽東脫了西裝外套搭在椅子上,坐下後又說:“我不嫌你,放吧,放完了咱們吃飯。”
路景沒事兒一樣坐到閆貽東的對面,笑著說:“放完了,蔫的。”
閆貽東微笑著,將面前的菜推到了路景面前:“知道不愛吃西餐,所以準備的都是些家常菜,趕緊吃吧,我也餓了。”閆貽東平日裡要出去應酬,而且忙起來也很少能正點吃飯,於是他就幻想著,有一天能舒舒服服的和路景坐在房間裡,就他們兩個人,好好的生活著,像平常人那樣活著。
用餐的時候,路景邊吃邊說:“我和王一然合作的戲馬上要開拍了,開機定在大年初七。”
閆貽東用勺子舀了菜湯澆在米飯上,笑著說:“大年初七開機,怕是找人算了日子了吧?”
“應該是吧。”路景點頭道。
“對了,曹二手頭的劇本也準備開拍了,具體日子應該是在過了正月十五,能應付的過來嗎?”閆貽東夾了菜放在路景的碗裡,眼神中充滿了關心。
“串組不是演員常遇到的事情嗎,我能應付的了。”路景堅毅道。
閆貽東微笑著說:“知道你會這麼說,但還是要注意身體,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知道嗎?”
路景忙不迭點頭:“放心吧,我扛得住。”
“你進組的這段期間,我們怕是又難見上幾次面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丁佳琦給你準備一套食譜,方便你拍戲期間養好自己。
路景連忙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咱能不這樣嗎?你要這麼做,那劇組裡的人怎麼看我啊?肯定以為我是個矯情的人,而且我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