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臺灣有些悠閒的感覺。
這裡的節奏沒那麼快,特別是臺北市區之內,除了馬路上那些個飛馳而去的小摩托,讓人覺得時間都有些慢慢的。
從麗晶出來往西,就有許多的咖啡館,這裡的建築跟麗晶那邊似乎格格不入,麗晶一座大酒店還是挺高的,而去樓下跟許多五星級酒店差不多,奢侈品大牌店雲集,這種店的裝潢大家都懂。
而這邊,就都是老樓,挺低矮的。還好,小店都比較的別緻,白實秋跟著張振走的,所以,選哪家都聽振哥的,他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就這家吧。”
“你熟就好。”
“不熟。”
“那也好。”
倆人相視一笑,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說真的,在白實秋這東北人看來,兩個東北爺們喝咖啡就有些怪怪的,兩個爺們做一塊兒,那桌子上就應該有些硬菜,拍個黃瓜,粉腸,尖椒護心肉,雞架是烤的是炒的隨意,然後一人一箱套的老雪或者一人一瓶老龍口要嘛二鍋頭,對著就開幹,喝到了酣處,上衣一脫,露出兩個大扎,上面一層油汗,亮晶晶的,也不是比較誰的更豐滿,也不是看著這東西喝酒更有量,而是這股子氣勢就很重要,這叫敞亮。
很可惜,現在不行,就算是張振說他是半個東北人,但還就是差了半個,而且,白實秋至少還是個文藝青年,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的。
兩個人是一個半東北人,是兩個整個的文藝青年,自然就要談的文藝一些。
“老白兄弟,這次來金馬獎,所謂何來?沒看到你的戲呀?”
“哦,《鋼的琴》。”
“是這部嗎?為什麼沒看到你有出演?”
“這個……”
“有難言之隱?”
“因為我是製片人。”
本著明人不裝暗逼的核心原則,白實秋面對張振的問題,也就只能這樣了。
張振看到了白實秋,其實就是想問問他的境況,一開始是真覺得白實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來到了金馬獎上,結果什麼獎也沒有拿,甚至還看不到他的作品,卻原來是這樣的。
略尷尬,但不過,張振還有別的目的,“竟然是你投資的片子,真沒想到,老白兄弟有兩下子呀。其實這次找你聊天,是想說點兒別的,之前看過你演的一部恐怖片挺不錯的,那個……”
“哈,《貓臉兒》這片子,振哥也是看過了?”白實秋想不到,振哥竟然會暗中觀察呀。
“看過了,非常的好,其實我是很喜歡東北題材的,而且這個恐怖片,真的好嚇人。”張振一說還就眉飛色舞起來。
倆人接著就聊了一些個東北的恐怖故事,還是挺有意思的,似乎要從文藝青年變成東北老爺們。
但沒多久,張振就說了一個事兒。
“其實,我的一個朋友想要拍一個恐怖片,這個片子他醞釀許久了,我這次就是想做個牽線人,我感覺老白兄弟你可能會對這部片子感興趣的。”
“什麼片子呀?”白實秋確實有些興趣。
張振的恐怖片,這能沒有意思嗎?
馬上的,張振就開始說了。
原來,這個電影叫做《詭絲》,是臺灣很有名氣的電影人蘇兆彬編寫的劇本,這個蘇兆彬挺有來頭的,跟陳果富關係不錯,還跟張振的經紀人關係也挺好的。
這個電影就準備找張振來拍,其他的演員也都是在準備中,而張振就合計著,不如來找找白實秋,自己的白老弟。
雖然跟白老弟之間,兩個人有一定的競爭關係,但畢竟是熟人,而且這種競爭還是良性的,另外就是那部《貓臉兒老太太》,確實是一部非常成功的恐怖片,張振聽說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