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的,大多是俊男美女。
那怎麼辦?
此時,一直沒出場的張莫突然間喊了一嗓子,“我有個辦法!”
這傢伙什麼辦法呢?
只見他找了一張白紙,剪裁成個方塊,然後用筆塗黑一個圓圈,又往這紙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就來找谷智新了。
“喂喂!你要幹什麼?”谷智新立馬就叫上了。
“嘿嘿,走你。”張莫這個傢伙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然後一巴掌將這個紙貼在了谷智新的額角上。
這麼一來,就是一塊膏藥了。
額角上貼了一個膏藥,那這個形象瞬間就變了。
“哈哈……”
“別說唉,還真不錯!”
“可以呀!很像地主老財。”
確實,這就是一個簡單的化妝嘛,而這麼一搞,還真的不錯,帥哥一下子就猥瑣了。
只不過……
“真噁心~”谷智新簡直要揍張莫,是呀,你小子怎麼上吐沫呀。
如此這般,劇場內歡笑一片。
說真的,排戲其實很有意思,不過,白實秋卻注意到,有個人怪怪的……
“今天就到這裡吧。”
“還不錯,我似乎對咱們的戲充滿了信心。”
“哈哈哈……”
兩個小時之後,第一次排練還是挺成功的,雖然大家都是生手,可也畢竟在中戲裡學了兩個多月,知識方面掌握的不少了,而且也是看過好多的師兄師姐拍戲。
氛圍,有時候確實是很厲害的。
而白實秋,則是沒那麼的輕鬆了。
“老周,你咋了?”
“啊?我,我沒什麼呀。”
結束了排練,白實秋就找到了周深,因為他看的出來,周深這個傢伙似乎有些不對。
“老周啊,咱們誰跟誰?有啥說啥。”
“老白,我,我……”
周深這傢伙我了半天,竟然哭了。
這可是怎麼回事呢?
“哥們你別哭啊,這大晚上的,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嗚嗚……”周深這哪裡止得住,但還是說了緣由,“老白,我是不是很差勁兒?是不是做不了導演?我今天什麼話都沒說,我看著大家都很好的,人家馮茹、劉路,什麼都敢說,我簡直……”
原來是因為這個呀。
白實秋一下子就明白了,咱們入學才兩個多月,雖然周深是導演班的,可這麼快就能真變身導演了?
也很正常,第一次嘛……
可是,周深接著哭訴道:“老白,我本來有夢想的,我想做個片場暴君,我想成為約翰·休斯頓,我想做中國的赫爾佐格……”
必須要說,能考導演的孩子,真的是從小就有藝術夢想的,對於戲劇藝術相關,絕對是掌握了很多很多,不然的話,這藝考的初試就過不了,初試裡面就有好多冷僻的藝術嘗試。
顯然,周深第一次導戲,別說片場暴君了,連說話都不敢,太靦腆了。
那怎麼辦?
白實秋覺得自己應該幫幫人家,於是乎……有了!
“老周,你聽我說。這個事兒吧,就跟第一次的那啥差不多。”
“那啥?”周深不哭了,表示不懂。
“就是幹那事兒,你還是處吧?”
“……”紅著臉點點頭。
白實秋強忍著沒笑,“我跟你講,這種事情,女孩子有天生的優勢,就說男人在第一次的時候,大部分都緊張,兩三下就清潔溜溜,十秒就算真男人了,可是女孩子則不同,就跟今天這排練一樣,你看啊,她們倆都是在針對男同學吧,對咱們的女角就說的很少。其實,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