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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到那些特種兵保鏢的頭火冒三丈咬牙切齒,才沒有繼續往裡去。

每天當軒轅正初走不動的時候,拓跋慶生都會揹著他再走上一段路,有時候還唱歌鼓勵軒轅正初,當然還有他自己,他唱那些古老的歌曲,還有從部落裡學來的歌,軒轅正初非得他唱求偶歌,拓跋慶生黑著臉唱了一回,軒轅正初一邊笑一邊聽,其實他一個音也聽不懂,之後無論如何要求,懇求,命令還是撒嬌,拓跋慶生都沒有理會他了。

拓跋慶生在唱田震的《野花》。

田震是兩人當初最喜歡的女歌手之一,老鍾在十多歲的時候還搞了個搖滾樂隊,僅僅維持了不到兩年,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解散了,當軒轅正初在耳邊徐徐述說的時候,拓跋慶生訝然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那時候看去憨厚的,唱歌很好聽的老鍾居然曾經做過歌手,在那個搖滾樂隊裡還是主唱。

搖滾樂隊,聽起來距離很遙遠的事物,蘇慶生他們那個小縣城,民眾向來淳樸古板,像他們那個年紀的孩子,不是拼命唸書就是早早到發達地區打工掙錢,唱歌跳舞,被歸納於玩物喪志一類。

軒轅正初說:“等出去後,我們組個樂隊吧。我還做主唱,你喜歡敲架子鼓還是鍵盤?或者彈電吉他?我看你手指很靈活,細細長長的,力道也不錯,做什麼都很好看。”

拓跋慶生:“我沒有音樂細胞。”

“別啊,我聽你唱歌很好聽嘛,要不你做主唱。”軒轅正初在他耳邊吹氣,“尤其是做那事的時候,我光聽著你的叫聲就想射出來……”

拓跋慶生當時臉就黑了,想將他扔下去,但又怕他摔疼了,只得低著頭一個勁地往前走。

軒轅正初:“哎?生氣了?不是吧,好慶生,乖慶生,笑一個嘛……”他故意壓著聲音,嘴唇有意無意地碰觸拓跋慶生的耳垂,拓跋慶生的氣息有了變化,軒轅正初心裡暗笑,更加賣力,他知道自己的聲音放低了很有磁性,許多少男少女都受不了誘惑,加上實在愛看拓跋慶生含羞帶怒的表情,越來越喜歡逗他,甚至有些惡劣了。

拓跋慶生不理會他,大聲唱歌,這是那福婆婆的乾兒子教他的,只是單調的“咿呀嗯啊”之類的語氣詞,高低婉轉間盡顯悲愴蒼涼,軒轅正初兩秒鐘後閉上嘴,安靜地聽著。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當陸續有人聽到歌聲地表示驚訝的時候,拓跋慶生揹著軒轅正初出現在一群人視野裡,兩人站在懸崖上,旁邊是飛流直下的瀑布,年輕的特種兵保鏢隊長第一個發現他們。

軒轅正初和拓跋慶生像兩個野人。軒轅正初還好一些,有一身破爛的防護服,拓跋慶生就完全是個野人打扮了,披著獸皮,臉上身上的迷彩還沒有洗去,頭上戴著軒轅正初給他編的花冠,光著一雙腳丫,發現這一群人的時候眯起了眼睛。他的眼睛正常狀態下頗能迷惑人,讓人覺得這不過是個有些單純的人,一旦眯起來,瞬間從無害變得頗具攻擊性。

為了背軒轅正初,拓跋慶生的揹包放空間裡了,幸好兩人身上還帶著匕首軍刺槍和一把弓,因此並沒有引起一群人的懷疑,只是對他們的能力大誇特誇,這些人帶有通訊器,軒轅正初跟他們處了一會就讓他們非常樂意地借出通訊器。

他第一個通訊不是給軒轅正初的正牌爺爺,而是一個拓跋慶生沒有聽到說過的人,用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幾句,然後才接通軒轅家的通訊器。這一次通訊時間比較長。

拓跋慶生試著聯絡拓跋鶴剛,拓跋鶴剛一直用著的那個通訊器作廢了,他隱約有些不安。軒轅正初當初一知道拓跋慶生出事,好幾天才開始拾掇心情,想到拓跋鶴剛,那時候還能聯絡到人,安慰了幾句,拓跋鶴剛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去很疲憊,後來就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此刻見拓跋慶生這樣,連忙小聲安慰他,說回去後馬上託人去找。但拓跋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