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緒,怎麼也理不清,突然高峰笑了出來,他想到自己不用再懼怕月曇益,不用害怕天爪給他的威勢,終於有了自保之力,這一切都這麼的不真實,但有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他身上,直感嘆造化弄人。
突然高峰又想起自己名義上的母親幽明,不由地皺起眉頭,幽明應該知道他到了那兒,所以才派惑星出來找自己,若幽明非要自己回去,他又有什麼東西能抵。制?
思緒越飄越遠,他想到了更遠的前世,喝了酒的關係讓他思維混雜,但卻減弱頭疼後遺症的影響,更多的記憶從腦海深處蹦出來,有三爪的的簡單記憶,也有前世戰場上下的各種記憶,很多本應該被遺忘的東西,都在腦中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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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陷入這些往事的追憶,門外傳來一陣踢踏的腳步聲,讓高峰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身上,下一刻,就看到一個壯實的侍女從門外走了進來,讓高峰不由地搖頭,這個時代的人們還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不懂得敲門或者事先招呼一聲,很沒有**感。
“大人,言必諾來了,就在外面……。”
侍女不敢看高峰的臉頰,低頭看著腳尖,吶吶地向高峰彙報,有些緊張的抖動。
“幾個人來的?”高峰沒有想到言必諾會來,算下來,應該是在三天前就出發了,到了今天才趕過來。
不知道……。”侍女是真的不知道,她也沒有想過主動去詢問言必諾的來意,只是做好一個保姆的本分就夠了,這又讓高峰不爽,若是粉月的話,說不得,連言必諾有沒有穿內褲都能調查個清楚。
“算了,你讓他進來吧……。”
高峰揮手讓侍女下去,不想耽誤時間,這次侍女。乾淨利落的轉身,猶如躲避猛獸的兔子向外竄去。
看著侍女狼奔兔逐的背影,高峰心中第一次湧起換人的衝動,他又沒有給侍女臉s方這麼害怕他,讓他還以為是,對方認為自己對她有企圖還是什麼的?關鍵是他沒有啊?
言必諾邁著小步子從外面低頭走進來,高峰看到的第一眼就差點笑了出來,上一次看到言必諾,還是個很懂得整理自己的老男人,現在一看,怎麼和叫花子差不多?
全身上下都被雪水溼透,雙腿沾滿了泥漿,臉上凍得烏青帶紫,整齊的頭髮也變成了溼噠噠的鳥窩,還不停的向地上滴落著水滴,臉上的皺紋,眼神中的疑慮,在加上顫抖的身體,讓他看起來相當糟糕。
不過在他進入這間溫暖的房間之後,整個人大出一口長氣,火焰的溫度,讓他暴露在外面青紫sè的面板有了浸入溫水的感受,高峰盤腿坐在地毯上,望著站在地毯邊緣的言必諾,沒有準備讓他站在地毯上。
不是害怕對方將獸皮地毯弄髒,而是不想在對面面前表現出親和的低姿態,因為他始終對言必諾有戒備心,言必諾向高峰鞠躬行禮,儘可能的不在飢腸轆轆的時候,去張望高峰身後沒有動過的食物。
“大人,我今天來是為了……。”
言必諾看著高峰,小心翼翼的說這話,話還沒有說出口,高峰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讓他的心更加的低沉,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大人,糧食不夠了……。”
這番話差點讓高峰從地上跳了起來,怎麼可能?言必諾當ri帶走的糧食,可是整個部落的糧食,雖然留下了一些口糧,也只是按照契奴的標準留下的,正常使用只夠兩個月,高峰還準備在他們那兒再弄三個月的糧食,等天爪迴歸之後,再想辦法。
這些天的勞作都是重體力活兒,糧食消耗的數量是以前的三倍,所以只剩下半個月的糧食,加上冬天勞作,消耗的糧食會更多,最多隻能支援十天左右,十天一過,他們連挖野菜,啃樹根都沒有的想。
“怎麼回事兒?”高峰強者著心中的焦急和憤怒,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