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快要哭了出來。
“承讓了,黃師妹。”
陳大虎此時收了劍,雙手作揖道。
黃雅莉並沒有理他,徑直從石臺之上走了下來。
“黃師妹,你彆氣餒,你還年輕,下一次還有機會。”紅璇翎安慰道。
天門宗一甲子一次的六脈會武,要求參賽的弟子,不能大於兩百歲。
如今黃雅莉,不過也才七十多歲,時間還長著呢。
這年紀,放在凡間,算是年長一輩了。
但放在修仙界,算是很年輕的了。
在修真界,沒有一千歲以上的修行時間,都談不上“資歷”。
高臺之上,向不爭對著祝書貴道:
“祝兄,你的弟子勝了我徒兒,看來還是你調教有方啊。”
“哎,我那弟子算什麼,進不了第三輪的貨色。”
祝書貴擺了擺手,但嘴角還是勾出了一抹笑。
又過了兩個時辰,夜幕已然降臨。
這六脈會武的第一輪比試,看進行到了一半。
即“坤”臺、“乾”臺、“兌”臺、“震”臺、“巽”臺、“坎”臺、“離”臺,以及“艮”臺,均各進行了兩場的比試。
大觀峰,青水居。
夜明星稀,晚風習習,周遭古樹沙沙作響。
松柏傳香,蟲鳥低低切切。
周遭的一切,都籠罩於朦朧的月光之中,若隱若現,頗有幾分縹緲之意。
夜,是溫柔的。
夜,是朦朧的。
“今日,老六和老大都晉級了。”
坐在北殿主座之上的向不爭,抿了一口茶,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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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眾人,只有黃雅莉悶悶不樂。
“黃丫頭,你也不必氣餒。”
“只要天門宗還在,六脈會武就會繼續舉行。”
“如今你年紀尚淺,遠遠未到兩百歲,還有大把的機會呢。”
向不爭安慰道。
“可是……可是老六,他修行時日比我還短。”
“結果都進入了第二輪,而且還打敗了天門宗天字榜第六的薛宗江。”
黃雅莉憤憤道。
“哎呀,你不看看他是什麼體質,你自己又是什麼體質。”
“這人啊,最難的就是找準自己的定位。”
向不爭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修道之人,最難能可貴的就是,知進知退,進退有步。”
“知進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喪。”
“一味的追求名聲,只怕有違了修道的初衷啊。”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默然。
黃雅莉似乎想通了許多,沒有先前的那份低落了。
這五人之中,要數倦天涯最為震驚。
想不到這個經常逛窯子的老頭,竟然能說出這些哲理。
翌日,天門宗六脈會武第一輪全部進行了完畢。
六十四人,一共三十二人挺入到下一輪。
其中大觀峰,除了黃雅莉和莊豐源外,倦天涯,紅璇翎以及向南飛挺入到了第二輪。
莊豐源修為比向南飛要高,但他碰到的對手更強。
那人是上一屆地字榜第三的高手,莊豐源自然不是對手。
這就是運氣的問題。
前三輪,抽到同為天字榜的人,要重新從其他組裡面挑選。
這樣做,雖然杜絕了全靠運氣進入第四輪的弟子。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