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病根,今後萬萬不可舞刀弄槍了。”
“那他為何昏迷不醒”。
“是疼暈的,漢王殿下生生的被剜去半個拳頭大小的一塊肉,為了防止感染,又用了殿下您提供的烈酒,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承受不住這麼折騰啊。”
朱高熅聽到這心裡鬆了一口氣,和太醫交代了幾句,交待讓朱瞻澤陪著後又匆匆的趕回奉天殿,他剛才被憤怒衝昏了頭,現在想到剛才的行徑,不由得一陣後怕。
朱高熅回來的時候正聽到老朱在噴三楊,他頂著朱棣的視線走進了奉天殿,文武百官的視線全都匯聚在這父子四人身上,朱棣看著朱高熅也不說話,大殿的氣氛又陷入了之前的寂靜。
“漢王無礙,休養些日子便可痊癒了。”
朱高熅先是說了這麼一句話,朱棣身後的朱高熾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緊接著朱高熅的第二句話就又讓他繃緊了神經。
“父皇,兒臣監國不利,釀下如此大禍,所有罪責兒臣一人承擔,山東所有受難的百姓兒臣心中有愧,所有遇難百姓的家屬臣懇請父皇收回兒臣監國之職,讓兒臣就藩。”
“好好好,離了朕,天高皇帝遠啊!到時候你也殺回南京城是不是?
魏王爺,我看你厲害的很啊,收買民心,縱容朱瞻基犯下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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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就指著我廢了太子?你好把這太子之位收入囊中啊!
我看你能得很啊!老子差點死在你的城門口,
這監國還真沒白讓你監,以前都是裝的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逆子!一個個的都盯著呢,說!你現在說,老子馬上封你當太子!”
朱棣現在看誰都像是謀劃刺殺的主謀,杯弓蛇影的他現在誰也不敢相信,即使是自己的親兒子。
這就是皇帝的悲哀,自從朱棣坐上了那個位子,事情就不一樣了!
朱高熅沉默地站在大殿中央,心中感到無比沉重。
他再一次感受到封建王朝的冷血,朱棣發了一圈火,什麼都算計到了,但唯獨沒有顧及那死去的幾千百姓,談到這些死去的百姓,也只是擔心他們影響自己的皇位。
他看著眼前的朱棣,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明成祖,正像一個孤獨的老人,在憤怒和猜疑中掙扎。
朱棣的暴怒令滿朝文武噤若寒蟬,沒有人敢多說一句。父子之間的權力爭奪讓整個宮廷氣氛緊張到極點,彷彿只需要一根火柴,就能引燃整個王朝。
“先是把自己洗刷乾淨了,再來跟朕鬥法?”
朱棣忽然將目光定在朱高熅身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淒涼和不信任。
朱高熅抬頭望向朱棣,心中的疲憊無法言表。
他明白,朱棣再也無法信任任何人了,包括他最親近的兒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的聲音:
“父皇,兒臣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兒臣也從未打算背離您,只是……兒臣愧對百姓。”
“愧對百姓?”
朱棣冷笑了一聲,面容上的憤怒逐漸平息,但眼神依然冰冷如刀。
“你以為他們會記得你的愧疚?百姓只記得誰讓他們活,誰讓他們死。他們不會記得你說過什麼,在你監國之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想一走了之?”
朱高熅無言,他知道在朱棣眼中,一切不過是權力的博弈,而自己卻無力改變這個現實。
此時,殿內沉默許久的朱高熾忽然出聲:
“父皇息怒,山東之事皆因兒臣所起,所有罪責兒臣一人承擔。”
朱棣轉過頭,盯著朱高熾。他的眼神像是穿透了一切,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某種隱藏的企圖。他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