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立馬放軟了語氣:“對對對,我得過許多你爸爸的幫助,一心想著報恩,想著你爸爸在裡頭定然過得不好,想著儘快找到證據,讓你爸爸出來,以為你最近只顧著新婚愉快,反倒不把你爸爸放在心上,這才心急說錯了話。”
廖廣忠雖然是個急性子的人,卻明顯是個聰明的。
若他不是聰明的人,就只消三言兩語表面自己心急說錯話就行了。根本就不會扯出夏妤和祁胤的婚姻。
這時扯到夏妤和祁胤的婚姻,無非是想夏妤接著話說下去,到底說些什麼。順著之前的話,自然就是祁胤向她說起的資料。
夏妤暗自尋思一翻。便跳進了廖廣忠挖好的坑:“爸爸出事,我自然心急。但是我媽媽的身體你們也知道,爸爸出事,她格外傷腦,這幾天我不到萬不得已之下,我都不敢離開她半步,縱使有心多集些資料,也人單勢薄,爸爸過去又識人不清,不是遇著了畜生不如的人陷害,就是一堆虛情假意的小人,此翻談及爸爸的事,也只會繞道而行。”
想到那些人的嘴臉,夏妤的心有著說不盡的寒意。
夏逢時的決心,夏妤改變不了,可居秀茵是夏逢時的軟肋,又是夏逢時的心尖兒,若是居秀茵相勸,想來夏逢時定能回心轉意,遠離官場吧。
心有意動,夏妤想著回頭尋個恰當的機會,定要與居秀茵談談。
廖廣忠才不關心居秀茵身體如何,只是沒有從夏妤的口上聽到自己想聽的話,臉色難免一沉,馮吉也有些失望,以為夏妤年紀輕,對突然遭遇的事情沒有接受過來。
馮吉心有城府,為人圓滑,自然不會任由夏妤忽略下去,喝了一口茶下去,便把廖廣忠的話挑明白了:“小妤的心情,馮叔叔表示理解,只是你事急從緩,你爸爸的事情拖不得,我聽說祁胤背後關係強大,不如你讓祁胤幫忙?”
馮吉話落,廖廣忠等均豎起了耳朵,同時也悄悄打量起夏妤的臉色,還在做最後的排查,看夏妤是否真的被他們擺佈了,還是她設局引他們進去。
夏妤早猜到會這樣,聽了馮吉的話,立馬就張大了嘴巴,似乎在為祁胤解釋:“馮叔叔,你誤會了,祁胤對爸爸的事情很上心,這幾天他一面適應這邊的工作,一邊給爸爸收集資料,已經很不容易了。”
馮吉隨即鬆了一口氣,過後又怕自己表現得太明顯,多說了一句:“之前聽說祁胤跟你結婚了,是對你有所圖,如今看來,祁胤是真心愛你的,才願意為你爸爸出面,他對你不錯,你可不能只記得趙臻,而讓祁胤對你錯付了。”
說起祁胤,夏妤的心裡泛起絲絲甜蜜,可是也知道這些人心裡認定了自己和祁胤的婚姻,出於自己對趙臻的報復以及對祁胤的利用,有了這層懷疑,也好進行這些的戲碼,何況她與祁胤的的感情,無需向別人證明。
只是臉上故意染上一抹不自然:“謝謝馮叔叔關係,祁胤等我很好。”
馮吉的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大抵就是嘲笑祁胤笨,想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守住一個不愛自己的。
夏妤心底替祁胤憤憤不平,想著回頭等祁胤買了睡衣,再好好的補償補償他,想著想著,心裡的不平就被歡實取代了。巨東爪劃。
馮吉生怕自己表現的太過迫不急待,悄然與廖廣忠對視一眼。
廖廣忠轉臉看向夏妤,也說了些應景的話,最後假意關心起來:“祁胤背景硬,想來他查起來比我們有速度多了,就是不知道祁胤查到了些什麼,可有與你說起過?”
廖廣忠果然聰明,明明堅起了耳朵,卻硬是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偏偏就是這漫不經心更讓人生疑,因為比起他之前的反應來說,這漫不經心就顯得突兀了一些。
夏妤假裝沒有察覺,接著話茬:“祁胤確實查了一些,不過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