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助理,竟然引來一個天才人物。
倆人約定了面試的時間和地點,徐子洵剛把自己的日程做好備註,就突然聽見外面一陣喧鬧,淒厲的狗叫中夾雜著女人的尖叫,紛雜的腳步驟然在樓下響起,緊接著就是福叔讓請獸醫的聲音。
徐子洵站在二樓視窗往下看,院裡草坪上一個中年婦女抱著一隻小白狗,正厲聲的指責著幾個下人,福叔微笑的陪著不是,手裡抓著虎視眈眈的灰太狼,氣氛僵持。
徐子洵扔下筆氣定神閒的下了樓,他知道,灰太狼絕不會隨便就攻擊對方,更何況攻擊物件是隻長不大的貝靈頓梗。他家灰太狼正直青春年少,自大上來讓它跑去攻擊一頭非洲雄獅,它絕對會豎著尾巴不假思索的往前衝。撕小貝靈頓?都不夠它一口的,白給它它都嫌棄對方慫。
再說了,他二嬸平白無故跑來做什麼?
一看徐子洵出來了,徐夫人不滿的情緒更高漲了,柳葉彎眉卻沒有一點溫婉氣息,相反,這位徐夫人非常潑辣,“子洵,你這是養的什麼狗?你看把我家豆豆嚇得,哎喲我的心肝兒,可憐的寶貝兒。”
灰太狼看著那條藏在主人懷裡瑟瑟發抖的蠢狗,倨傲的仰著頭,和他飼主攻擊別人時表情一般無二,都傲的不行。眼看著徐夫人往徐子洵身邊走,灰太狼警惕的站到徐子洵身前,依舊是一副想要攻擊的姿勢,福叔用力拉著牽引繩,不過灰太狼伙食太好了,身高體壯,看起來拉的有些困難。
徐子洵輕輕的拍著灰太狼的脖子,一邊順毛一邊問:“怎麼回事?它受了什麼刺激?”
福叔對著徐子洵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摸不著頭腦。
獸醫來的速度很快,是平日裡給灰太狼檢查身體的專用獸醫,住的地方離徐家並不遠,對方來了之後看了看吳夫人懷裡抱著的小狗,略微皺了皺眉。
徐子洵看見他這個表情之後,再看那小狗腿上的傷,額頭上打了個問號。
小狗腿上只有一點擦傷,並不是灰太狼咬的,看起來更像是擦傷。醫生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又去看灰太狼為什麼突然失控。
徐夫人此時心疼的直嘆氣,徐子洵冷眼旁觀,對對方剛才對下人說話的語氣非常不滿,看對方那態度,感情他們家的下人還比不上這條小賴狗?
這個表情看的福叔眼皮子一抽一抽的,就怕他家少爺突然來一句:二嬸,你這麼難過是我二叔哪裡不好了麼?
最近徐子洵看徐允良一家上下全都不順眼,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何況福叔是徐家的管家,知道的事情遠比別人多得多。
徐子洵見他二嬸沒完沒了的哄那條被灰太狼嚇到失禁的狗,不耐煩的開口:“二嬸,我二叔是……”
“咳咳,少爺,您要的綠茶。”福叔適時的把茶遞上去,彎著嘴角眯眼笑,果然,少爺脾氣犯了。
徐子洵深吸一口氣,知道福叔勸自己別跟老女人一般見識,於是耐著性子問:“二嬸兒,您找我有事兒?”
徐夫人一聽徐子洵問正事兒了,也不哄她的狗了,一臉溫柔的看著徐子洵,眉眼含笑的說:“是這麼回事兒,你二叔說這陣子你和向安鬧矛盾,讓我過來問問,你們兄弟倆怎麼回事,萬一有些不好聽的傳到外人耳朵裡,咱們面子上都不好看。”
“哦?二嬸的意思是怕外人說我欺負他?”徐子洵笑了,“我就欺負他了,那又怎樣?”
“子洵,有些話可以跟嬸子說,畢竟你父母去世早,你大哥又忙,我也算也看著你長大的。這家醜不可外揚啊,再說了,咱家老太太年紀大了,可聽不了風言風語。”
徐子洵的父親去世之後,老太太一直跟著老二徐允良,住的時間長了心眼兒自然就偏了,老人都喜歡孝順孩子,畢竟土都埋到了胸口了,還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