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化了,但他這幫屬下可沒有他這樣的功力,而且一個個還喝得遠多於凌天,這番苦頭是吃定了。
不過也並非是沒有代價,一旦熬過了這狂猛強橫的葯力,相信整個人的身體素質便將有一個飛躍性的提高。從現在開始,在地上坐著的這一百五十人,在今後的日子裡便顯示出了與其他人的截然不同之處,這一點卻使凌天始料未及地。
凌劍畢竟功力深厚,修為亦是除凌天之外的眾人之冠,第一個將蛇血的葯力化掉,站了起來,臉se兀自潮紅不已。
凌天一看便知究竟,陰笑著湊了過來,嘿嘿笑道:“阿劍,想不想跟馮默那樣去發洩發洩?”
跟馮默一樣去發洩?凌劍納悶的眨眨眼睛,終於明白過來,不由得面河邡赤,不過不可否認的,身體內部卻是真正有著這樣一股強烈的異樣衝動,只覺得渾身發熱,血脈賁張。這種感覺在凌劍一生之中還是第一次,勉強控制著自己心頭的燥熱,凌劍倔強的道:“我才不去。”
“嘿嘿…”凌天擠眉弄眼的一笑,向著旁邊努了努嘴:“看見了吧,這幫傢伙一會起來,必然一個個醜態畢露。要是現在出現一個雙眼皮的野豬,估計這幫傢伙也能看直了眼。估計他們可沒有你這樣好地定力。”
凌劍想起身體內的燥熱感覺,和莫名其妙湧動起來地**,再看看地上盤坐著的大漢們一個個面河邡赤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
“劍哥,十年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笑。”凌遲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俊秀的小臉上也是一片通紅,顯然也不好受,不過眼中卻是閃爍著欣喜地光芒,看著凌劍。顯然,凌劍這發自內心的快樂讓作為兄弟地凌遲也為自己的大哥高興不已,反而忘卻了自身地煎熬。
凌劍兩眼一凝,看了看凌遲,想說什麼,卻終於沒有說,淡淡的笑了笑。
凌天卻不會放過凌遲,感慨地嘆了口氣:“唉,凌遲啊,看你這難受的樣子,要是現在蝶兒在你身邊,該有多好呀。”
凌遲本來基本上已經將身體內的燥熱都給壓了下去,但凌天提起的蝶兒,卻令他頓時比任何一個人都要難受起來,頓時覺得渾身就要爆炸,不由得捂著某處彎下腰去,狼狽萬分的道:“公子你…你可真會整人啊…”
“哈哈…”凌天凌劍一起大笑。
果然不出所料,甚至比凌天的預想還要嚴重許多。一幫大漢終於熬過了葯力,一個個站了起來,只是每個人的眼睛都是紅紅的,就如是發了情的野獸一般,呼吸粗重,血脈賁張,跟吃了強力春葯的症狀一模一樣。若是不及時解,恐怕這幫人在無法宣洩之下,強烈的**便能夠操控每個人的神智!
一看到這種情況,凌劍凌遲都傻了眼。這可如何是好?
凌天大叫晦氣,突然長身而起,冷冷站立,森冷的目光看著眾人,一字字緩慢的道:“現在聽我號令。原地臥倒,俯臥撐預備!”
凌天的身上散發出強大的威壓,冰冷的目光讓每個人心頭皆是一陣顫慄,一陣清醒,不由自主的便選擇了服從命令。
“開始!”凌天一聲令下:“用最快的速度,一個時辰之內,每人至少要做夠一千個!凌劍負責監督,若有完不成者,任你隨意處置!”說完這段話,凌天便閉上眼睛坐在了一邊的樹樁上。
嘿嘿,什麼春葯?其實也不過就是蛇血引動了人類最原始的本性衝動罷了。現代的軍隊對付這種年輕人的衝動最好的辦法便是瘋狂的訓練,訓練的你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看你還有沒有胡思亂想的心思,這個道理也很簡單,正如一個體院生的跑馬經歷一定少過宅男,這可是跟身體精力直接掛鉤,並不完全取決於身體素質。
凌天心中暗笑起來,不要說只是喝了幾口蛇血,就算你吃多了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