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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徐伸從暗角里走出,兩眼發亮緊盯房玉陵:“再去嚇嚇他?”

“不用了,今天這一回夠他受的,找幾個人盯著房家,這小子被人嚇怕了!”石涉飽揍過房玉陵,卻也能明白他。他和徐伸把臂出來,身後跟的幾個人寸步不離。石涉憐惜房玉陵:“我初進京,也被人嚇過!”

“嚇你?還不被你嚇了?”徐伸大笑,笑聲如上雲天。石涉捂住他嘴,機智的往左右看看,見無人,才鬆開手笑:“我可是在喝酒,你別把人招出來,認出我在這裡,可不好辦?”

徐伸大大咧咧:“這有什麼,明天他敢說你揍的他,我們一起為你作證,你還在喝酒!”一行人嘻嘻哈哈回來,離石家不遠的酒館裡,重新加入酒場中,痛醉而回。

回來見房中點起燈燭,一個人影子在窗上映出,她低著頭,手中可見拈針線。風雪再大,石涉也不覺得冷,他靜靜停在外面凝視一會兒,直到石小知催:“少夫人一晚上問幾回,大公子還不進去?”

“哦,就去。”石涉在散酒氣。他對於澄心的心思雖然不細,這才新婚卻還體貼入微。小豆子出來潑冷茶水,見到石涉回來,門簾子也不打,急忙返身回去:“大公子回來了。”澄心微笑:“那你打起門簾子來。”小豆子伸伸舌頭,再來高打門簾,石涉似挾風雪,魁梧的身子一進來,氣勢可勝風雪。

澄心丟下針線,取過烘暖的衣服,嫣然笑送過來,聞到酒氣又抱怨:“偏生又喝這麼多,你就辛苦我知道,家裡備的有酒,又外面去喝,喝得走不動……”面上微紅,把下面的話咽回去。

燭火明亮,澄心溫柔可人。石涉使眼色讓小豆子出去,抱住澄心就親,猴急地問:“我喝得走不動,你抱著揹著不成?”

“喝得走不動,不知道又去哪裡,”澄心縮在他懷裡嬌嗔:“只怕認不得回家的路。”

“原來你擔心這個,”石涉抱著澄心往房裡去:“我喝得再多,也認得上床的路。”澄心嬌滴滴啐他,見他來拉扯自己衣服,以手護住笑:“去洗洗,這一身酒氣,”再噘嘴:“難道我倒不當家,不能讓你不喝酒不成?”

石涉放下她,聽話的往外面去。又笑:“不和人分的事兒,給你當家。”澄心嘟嘟嘴。心思卻被這句話閃開,不再計較這當家不當家的話。

夫妻被中相擁時。澄心只是亂問話,無端地問:“可又見到王姑娘,聽說她要回家去,可送什麼路菜?”

“不知道。”石涉正在不老實。

“就沒有見過?”

“沒見過。”石涉的人繼續不老實。

“哦……。”澄心還要問,石涉欺身上來笑:“**,只是問別人作什麼!”把澄心按倒……。

只此天天晚歸,晚晚帶酒回來。澄心對於男人喝酒並無不悅,不過天天如此她放在心上。有時候問官司,石涉簡單說給她聽。有時候知道石涉在外面必然有事。只能還是壓在心中。

出了正月,王介林留下,王老爺帶著女兒回鄉,死了在京中尋親事的心。春暖花漸開,石涉依然是早出晚歸,澄心這一天沒有忍住,告訴婆婆自己去看香稚,從香稚家裡後門出來,路上打聽路。尋到忠勇侯府上。

門上問過世子在家,讓小豆子送上幾色果品,請門人去傳話,想想告訴門上人:“麻煩您就說。受過他救命之恩的人。”

大好春光,蕭倫頡正在看花,他倚在欄杆上。人快比花更俏。愣上一愣才想起來是石家的少夫人,鄭家的那位姑娘。蕭世子板一板臉,正要說不見。又尋思不能和小姑娘一般見識,懶洋洋:“請到這裡來。”

門人倒愣住,走出幾步後還在納悶。世子爺的花一般不給人看,說人多看得花俗了,等閒人不讓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