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梔趁著休息的時間開啟評論區看了看,滿臉笑意。
往下翻到一條評論:【女神,最近是去結婚了嗎?】該評論點贊數量還挺多,被頂到了前排。
她疑惑地想了想,才記起了來港城前看到的那條《華晟集團總裁夫人到底是誰》熱度帖,應該是那條帖子傳播率高搞得鬼。
不過,緊張的排練還得繼續,盛梔很快放下手機投入工作。
.
京城。
沈時卿發現,沈煜這幾天突然沉默寡言了許多,在工作上也拼了許多,經常在沈氏留到很晚。
從會議室出來,沈時卿播了一個電話,“薛月找到了嗎?”
對方回:“沈總,還沒找到。”
沈時卿蹙起了眉頭。
上次,薛月設計爬床沈煜被她發現,順水推舟揪出薛月和王琦盜取商業機密、接著說出薛月並非自己父親薛翰的親生女兒之後,
沈時卿讓自己的人把這倆母女暫時扣起來。
沈時卿承認,自己是想看王琦和薛月負隅頑抗幾天,再把她們送到警局吃牢飯,畢竟童年的某些痛苦都是這對母女帶來的。
但奇怪的是。
薛月被神秘人劫走了。
趕到的時候,保鏢被打暈,只剩王琦一人在那地下室,面如死灰說道事發時她也被打暈,不知道薛月怎麼消失的。
沈時卿當即氣得直接把王琦送進牢裡。
沈時卿結束通話電話,煩躁地捏了捏眉心。
辦公室敲門聲響起,沈時卿抬頭看去,“怎麼了?”
沈煜走了進來,他神情看起來很淡定,但又隱隱透著某些陰翳,他直接問道:“你昨天有見到蔣總嗎?上次託你問的,謝北聿的結婚物件是誰。”
沈時卿:“問了,她打了馬虎眼過去,沒說是誰。”
沈煜點點頭,轉身走了。
沈時卿一臉莫名其妙。
沈煜回到辦公室,不知道第幾次開啟微博,看有沒有新訊息。
再一次重新整理後,他驟然間瞳孔放大,呼吸開始深重起來。
她出現了。
她終於出現了。
沈煜盯著盛梔那張紅色水袖裙宣傳照看了很久,眼眶裡有溼意。
前兩天,他在網路上莫名刷到這樣一條熱度貼,《理性討論,華晟集團總裁的夫人到底是誰(附高票結果)》。
他的心臟猛然縮緊,某種不好的預感重重攥扭著血管。
他點進去從頭細細看,看到尾巴的時候,猛然將手機扔到桌子上。
不會的,不會的。
她不會和謝北聿結婚的。
她喜歡的一直是我,一直是我,沈煜。
儘管這樣安慰自己,但帖子內容、所有的過往細節讓他徹夜難眠、坐立難安,只能靠瘋狂工作來緩解極度焦躁。
……
“今年度最大國舞盛事《九洲華舞之行》將在本月度於港島演出,此次演出匯聚華國一線舞者,內容豐富,看點良多……”
港城,大角咀。
某個工廠幽暗的地下室,薛月半倚在地上,呆愣愣看著面前這臺破舊電視上的畫面。
看到某張臉出現的時候,薛月眼底浮現出一絲怨毒。
飯食被準點從門外的鐵柵欄傳送進來。
薛月視線落在推餐盒進來的那隻枯手上。
那隻手臂,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
讓她渾身都哆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