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他也懶得搭理。
相處最多的異性,只有他的好妹妹。
一提到表白牆,他對她說的話不以為意,並開始老父親般提醒她:“那上面人魚龍混雜,你注意別給什麼社交賬號。”
“放心啦。”盛梔笑了笑。
靜默片刻。
“盛梔,”謝北聿突然道,
“我和你一樣的。”
“什麼一樣?”盛梔沒反應過來。
感覺每次他叫自己全名的時候,都會說一些比較嚴肅的話,所以她豎起耳朵聽。
“不會輕易開始,”他看向她,目光坦然,“也不會輕易分離。”
盛梔聽出來,他語氣帶了和她解釋的意味。
“嗯。”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輕輕點頭。
……
學業到這個階段,兩人分別進入了自己的繁忙日程。
兩人休息時間變少,互相交流也變少,但關係還一樣,彼此似乎有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高中最後一年,謝北聿憑藉理工奧匹競賽、科創競賽的獎項們,被保送國內最頂尖的學府,但他依然有條不紊地參加了高校統考。
他經過深思熟慮,推遲了出國留學的時間,先在國內入學。
不只是為了想親自送她進大學,也有其他考量。
彼時他腦海中已經構想了華晟的雛形,他希望本國在全球晶片產業格局裡,打破外國技術的封鎖,走一條自主創新的道路。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他不僅要懂技術懂市場,也要接觸國內外行業頂尖的科研、技術、人才。
一年後。
盛梔經過了一輪輪集訓和藝考,拿到了好幾所頂級藝術學院的專業第一名,聲名遠揚,被無數藝考生膜拜。
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代表華國最高舞蹈水平的大學。
入學時她不到17歲,謝北聿已是大二。
*
盛梔入學不久後,因渾然天成的出眾舞藝,和另兩個同校學姐一起被招攬到華京舞團作為外援嘉賓,前往m國的LA城參加演出。
她平日裡選擇住校和住家相結合,跟團走之前,特地趁週末回家,和蔣英捷說了這事。
蔣英捷最近較忙,想給她安排保鏢一起去,畢竟之前出國時,都是一大家子一起,這次小姑娘一個人去,她不太放心。
盛梔想了想還是拒絕了,挽著蔣英捷笑道:“親愛的winnie媽媽,我全程跟著舞團走,不是一個人,有很多老師,再說我有同校學姐作伴,沒事的。”
蔣英捷在猶豫。
謝北聿適時插話:“我和她一起去吧,反正正好週末,也就待兩天。而且,公司有收購案正在那個城市盡調,我想去看看。”
蔣英捷指尖敲著桌面,目光靈活地從盛梔身上轉向謝北聿身上。
還好,沒看出曖昧氛圍。
謝北聿說這話時,語氣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甚至強調了後半句。聽起來,去考察謝氏的收購案才是主要目的。
自從蔣英捷瞥見謝北聿看盛梔不尋常的目光後,她就留了個心眼,
但那之後,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她沒再發現什麼端倪。蔣英捷先是懷疑自己兒子演技太好,後是懷疑自己想多了。
她當然暗自設想過,如果盛梔以後變成她兒媳婦,那也是好事。
但是,他們太年輕了,盛梔現在都還未成年。
蔣英捷年輕過,十幾歲就在一起的情侶她不是沒見過,都是以失敗告終。
青少年變數大,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尤其是男生。在蔣英捷眼裡,謝北聿和盛梔要是分別和別人談個純純的早戀,體驗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