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頸窩處,聲音輕啞,沉冽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際。
他心底在輾轉消化,言語已是蒼白,默默收緊臂彎。
花房空氣凝成安寧的靜謐,唯有長久的擁抱,兩顆怦怦跳動的心臟在此刻默契共振。
許久她說:“出去走走?”
“好。”
他們最終牽手走著,走到臨水景觀的臺階上,眼前水面被燈火掩映,浮光躍金。
謝北聿直接脫下外套墊在了上面,又扯開襯衫頂端釦子,盛梔脫下了高跟鞋。
兩人坐在了臺階上。
“謝北聿,”她胳膊肘悠然撐在了他的膝蓋上,長睫撲閃著笑意,悄聲問,
“之前,幹嘛放那麼變態的熱搜詞啊?”
他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當初領證前那個見機行事的熱搜。
捆綁play,強吻。
謝北聿垂著眼睛看她,唇角略微揚了揚,厚臉皮道,“說的不是事實嗎?你確實綁了我,又強吻我。”
她沒著他的道,輕哼一聲,“……那是你知道我酒量不好,趁我喝酒先挑釁我,又把我抱到你腿上,你壞蛋。”
“好,我壞蛋,”耳畔傳來低低的笑聲,她面頰被鉗住,“夫人不也喜歡壞一點的麼?”
盛梔偏過頭,聽這句話一時浮想聯翩,臉頰莫名泛紅,又繼續對他貼臉開大,“那還有另一個熱搜詞呢?”
什麼說人家m的……太那個了。
“那不是我弄的,可能是別人的討論,”謝北聿想了想,如實回答,虛心請教,“但和前一句的意思應該沒差?”
盛梔懷疑道:“還是有差的吧?”
他目光灼灼,真誠邀請道:“你可以對我試試,讓我感受一下差別。”
“啊?”她緩緩抿唇,腦海湧起了不可描述的畫面。
什麼項圈,手銬……
他這麼願意當那個陪她玩,不會真有點那個吧。
盛梔清了清嗓子,嘴上推脫道:“這不太好吧?”
“不太好嗎?”他忍不住唇角一勾,不緊不慢道,“我怎麼覺得你躍躍欲試?”
“沒有,沒有,”她極力否認,怕再深入探討下去他今晚就要來探討這個,一邊站起身,一邊拎起自己的裙襬和高跟鞋直接笑著跑開了,丟下一句,
“我怕你還手,我怕我笑場。”
謝北聿跟著笑了一息,起身抓起外套,大步跟著她的步伐,“梔梔,別摔了,跑慢點。”
他們沒有回家,也沒有去晚宴,而是來到了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