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今天中午她在食堂解決午飯。
裴觀月等了一中午,也沒有等到人。
看來姜姜還在生氣。
裴觀月心裡失落,而且他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而生氣,這種空落落的感覺並不好。
他已經派人去打探姜姜家裡的訊息了,等他弄清楚緣由再來討姜姜歡心吧。
裴觀月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而一直悄悄跟在他身後的陳秋鶴漠然的看著他。
一想到他今天沒見到姜姜他就開心。
可是一想到他已經和姜姜有了這麼久的聯絡他就恨。
恨他上輩子要拆散他們。
陳秋鶴隨手撿起一塊磚頭,放輕腳步,目光如利箭,行動間滿是狠意。
一陣勁風向裴觀月襲來,他本來就心神不寧,反應慢了半拍,雖然側身躲過了重擊,但磚頭的利角還是劃過了他的臉,在眼下劃出一道小傷口。
裴觀月眼神一利,這動作,是朝著要他命來的,直直的攻向他的太陽穴。
陳秋鶴見一招未成功,雖然心裡知道接下來更沒有機會,但還是一招一招衝著要人命去。
裴觀月也不是吃素的,兩人從小都是習武健身長大,身手就沒有差的。
但陳秋鶴這種以前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公子還是沒有裴觀月的身手實在,幾招過後陳秋鶴就被壓的死死的。
裴觀月將他的手扣住,對上陳秋鶴恨極了的眼神,他一愣,動作並沒有放鬆,“陳秋鶴?”
“你怎麼在這裡?”
裴觀月壓著他,並沒有因為認出他是自己的外甥就鬆開,口吻像是審問犯人,“又為什麼對我出手?”
陳秋鶴被壓著,只覺得憋屈極了,“我是去年下鄉插隊到豐收大隊的,我早來了!倒是你,小舅舅,你在這裡怎麼不跟我們說?”
要是早說了,早知道他在這裡,他就早點想法子弄死他。
裴觀月聽到他是下鄉來的,倒是明白了,他淡淡解釋,“我只是到基層鍛鍊幾年,沒必要和家裡說。”
陳秋鶴冷笑一聲,倒是不瞪著他了,只是垂著眸暗惱。
“再說說,為什麼對我動手?”裴觀月聲音冷淡,“不說我就送你去公安。”
他這冷心冷肺的模樣陳秋鶴一點都不意外。
“你放開我,我就說。”
陳秋鶴一副無賴模樣,送公安就送公安,反正丟臉的不止他,還有陳家和裴家,一大家子整整齊齊的。
裴觀月警告的看他一眼,到底是放開了。
“說吧。”
他看不看陳秋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陳秋鶴手腕被他擰得發疼,他揉著手腕,皮笑肉不笑,“那小舅舅先說說你剛剛去罐頭廠找誰?”
裴觀月神色一頓,緩慢的看向陳秋鶴。
他剛剛是說他下鄉到了豐收大隊是吧?
裴觀月審視著這個外甥,眼睛微眯,帶著試探,“我去找我物件,也是豐收大隊的,叫姜懸珠。如果她願意的話,以後你該叫她小舅媽。”
看著他的嘴臉,陳秋鶴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臉上。
他咬牙切齒,“小舅媽?”
他哈哈笑兩聲,帶著滿滿的嘲諷。
“小舅舅,你怕是等不到她願意了。”
果然是認識的。
裴觀月心想,卻並未被他激怒,但是陳秋鶴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如置冰窟。
“因為姜懸珠已經結婚了,而我和她是已經經過國家法律認可的夫妻!”
陳秋鶴滿意的看著裴觀月神色僵硬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他狠狠的掄起拳頭朝他臉砸去。
裴觀月這次沒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