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懸珠給他餵了藥,可不是大發善心。
她低下頭,肩上的頭髮垂落在孟凡黎臉上,然後快速親了人臉蛋一口。
親完她還抬起頭左右看了一下,還好這條巷子人少,沒人看見。
對著一個病人趁人之危,姜懸珠還是有一點點羞恥心的。
別說,這小美人臉真嫩。
姜懸珠腦子裡頓時就想不起什麼裴觀月了。
她突然覺得,像這種無權無勢只能任她褻玩的美人好像更有趣,更——刺激。
雖然還想親親嘴,但是想到他還在發燒,姜懸珠怕自己被他傳染,忍住了這個衝動。
她捏著病美人的手,也不管人醒沒醒著,一臉壞意的跟他打著商量,“美人,我就好心幫你一把,給你留點藥,不過你以後可就是我的人了,以後得乖乖接待我呀!”
她惡劣的捏捏人的臉蛋,把人臉捏得一陣紅意才罷休。
姜懸珠又大方的給他留了一半的藥。
真是剛丟了芝麻,就來了西瓜。
裴觀月那種有權有勢的她嘗過了,再嚐嚐這種任人拿捏的可憐小美人也不錯。
反正他一個住棚屋裡的壞分子,她能看得上他,他應該感恩戴德。
就算她以後欺負他,他也只能乖乖受著。
姜懸珠越想越興奮,看著孟凡黎的眼神都有些變態了。
還好孟凡黎還在發燒,不然就她這如狼似虎的眼神,還真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情。
給人留了一半的藥,姜懸珠自覺已經非常幹了自己能幹的事。
她騎上車,跟昏迷不醒的小美人打了個招呼,又哼哧哼哧的騎走了。
孟凡黎嘴裡含著苦澀的藥味,他迷迷糊糊的,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單方面的預定了。
他只意識到身邊唯一的溫暖離開了,空蕩蕩的落寞席捲全身……
姜懸珠今天比往常回來得要晚一些,陳秋鶴在家等得心急,乾脆來了村口處等著。
臨近天黑的時候,才看到一個影子靠近。
陳秋鶴定睛一看,才鬆了一口氣,揚聲道,“姜姜!”
姜懸珠也看到他了,她停下車,“你在這裡幹嘛?”
陳秋鶴可憐的說,“我看你這麼晚來還沒回來,我擔心,就來這裡等著。”
“姜姜,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呀?”
陳秋鶴隨口一問,只是心裡卻很在乎她的答案。
“還能因為什麼,加班了唄。”
姜懸珠隨口應付。
陳秋鶴體貼的笑笑,不知道是信還是沒信。
兩人換了個位置,陳秋鶴載著姜懸珠回了家。
只是晚上陳秋鶴卻怎麼也睡不著。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總是慌得不行。
難道姜姜她揹著他在幹什麼嗎?
白榕最近似乎也不怎麼得姜姜的心,只敢隔三差五的來找下存在感。
這麼看來,姜姜這些日子是不是顯得太安分了點?
陳秋鶴沉重的閉上眼,總算是找到了違和之處。
姜姜對白榕沒興趣,又對他淡淡,卻還表現得這麼安分,說明,她可能真的揹著他在外面有人了。
陳秋鶴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酸澀,沒關係,外面的都是過客,都只是一時貪歡,姜姜在外面玩得再歡,也總歸是要回家的。
他已經打發了孟凡黎,再把裴觀月處理掉,其他人都不足為懼。
陳秋鶴抱著姜姜慢慢睡去,睡前想著,之前打聽裴觀月的訊息應該已經送到了吧?
京城離這裡太遠,來回寄一封信都得半個月,再中間還穿插著過年,速度就更慢了。
第二天,陳秋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