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瀲滿心難受,“可懸珠不喜歡我,只喜歡外面的小妖精。”
紅楓無奈嘆氣,“主子,為人正君,就得受這些苦楚,大小姐不可能只有你一人,你得學會大度,包容,這樣大小姐才會喜歡你,尊你為正夫。”
他也是麻了,哪家正君不是為妻主操持後院中事啊,若是妻主心情不虞,貼心的正君還要主動為妻主獻上侍君,讓妻主高興才行。
不僅如此,還要照顧別的男人為妻主誕下的孩子,這才是合格的正君。
他家主子,整天就知道以淚洗面,幽怨抱怨,紅楓真想能夠勸醒他才是。
清瀲還是忍不住擦擦眼淚,他半輩子的眼淚都為了懸珠而流,可是懸珠卻視而不見。
無聲發洩一會後,清瀲才重新打起精神,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其他人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懸珠對自己的態度。
清瀲道,“等會去請妻主,就說我有事請她。”
姜懸珠是用了膳才來到清瀲馬車上。
如今日長夜短,晚膳時間天光依舊是白色,隊伍便趁著這個時間繼續前行一段路。
姜懸珠一坐下,清瀲便殷勤的遞上一杯茶。
他的儀態很好看,帶著清雅端持,看向自己的目光又有些幽怨纏綿。
姜懸珠順從的喝了他的茶,問,“什麼事?”
兩人是新婚妻夫,話題少得可憐,也沒有新婚妻夫的黏膩感情,畢竟兩人都心知肚明,姜懸珠前一刻還在褻玩別的男人。
姜懸珠絲毫不心虛,對清瀲的態度也挺好,就是態度過於隨便,讓清瀲更加難受。
清瀲端著笑,道,“懸珠,張家你或許不熟悉,得提前理一下其中關係。”
這是個很好的話題,姜懸珠對於清河張氏確實不熟,從未踏足。
如今隻身前往,確實得打一個有準備的仗。
於是便聽清瀲細細道來。
清河郡有兩大家族,清河崔氏與清河張氏。
崔氏文風極盛,清河書院便是崔氏所辦,每年會廣收各地英才,頗具盛名。
張氏人丁極盛,但主脈最核心一支是張清瀲他母親。
姜懸珠的那早亡的父親與張清瀲的母親是兄妹。
清瀲他母父去世,清瀲才投奔到姜家。
張氏主脈凋零,但旁支極多,如今張氏族長是旁支的一位庶長姐。
姜懸珠聽著清瀲介紹,什麼表姐表哥一大堆,表妹表弟也不少,還有一些長輩姑姑婆婆之類的。
姜懸珠無奈嘆氣,怪不得母親讓她帶的禮物足足有一馬車呢,張家人丁可真興旺。
姜懸珠聽了一半就揮手打斷了,“剩下的下次再說吧,聽得我發睏。”
清瀲適時閉嘴,伸手替她揉著太陽穴。
這般溫柔小意的示好姜懸珠很受用,馬車搖搖晃晃,姜懸珠用了膳便開始犯困,聽了一堆彎彎繞繞的關係更是困得不行。
看著漸漸睡去的懸珠,清瀲連呼吸的放緩了。
姜懸珠是被一陣黏膩聲音吵醒。
她睜開眼,沒有瞧見自己的正夫,視線下移,才瞧見他。
他半跪在地毯上,將自己的手指含著,清純的臉蛋此刻酡紅一片。
姜懸珠皺眉,無情的抽回自己的手,拿出帕子擦了擦。
清瀲已經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踟躕了,他舔舔唇,唇泛著水光和光亮,膝行往前,他將自己的衣領往下扯了扯,露出春光,然後蹭了蹭她的膝蓋。
姜懸珠的衣服刺繡繁重,很輕易的就在他胸前的面板上刮出一道道紅痕。
清瀲又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姜懸珠按住了他的手,語含警告,“別在我面前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