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牌儀式結束後,水木雪蓮隧洞引水指揮部有了法理上的正統。
可市長祁連雪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種挫敗感,他邀請的貴賓,高原州長白瑪雪蓮遲遲沒有現身。
高原州按照和金城市引水隧洞工程的合作協議。
高原州長白瑪雪,應該參加水木雪蓮隧洞慶典儀式。
金城市四大領導班子,市委書記吳明穎,市長祁連雪,還有人大主任,政協主席等。
來到水木雪蓮隧洞入口,和高原州水務局長安南處於禮節性握手。
高原州派了一個局級幹部,明顯就是降低規格,雖然是同僚,但是各自為政,彼此顯得有點疏離。
但水務局長安南代表高原州,所以他是貴客。
市長祁連雪握住了安南的手,輕輕地搖了幾下,顯得特別熱情大方,不過他還是流落出一點失望的眼神,不過又迅速恢復了平靜,情不自禁地的說出了一句:“白瑪雪蓮州長·····”
高原州水務局長安南知其意會,“白瑪州長有點急事脫不開身,可能稍微遲一點,白瑪州長吩咐,她中午十二點到不了水木雪蓮隧洞,你們的慶典儀式就開始吧。”
市長祁連雪在草地上踱來踱去,不停地望向界山,時而看看手腕上的表,又抬頭望望天空的雲彩,他內心顯得焦灼不安。
不過界山還是沒有一點變化,界山綿延800公里,橫亙在高原州和西河縣之間。
祁連山把河西走廊和唐蕃古道隔開,界山有個叫冷龍嶺的山峰,橫亙在高原州和金城市之間,成為一道屏障。
冷龍嶺雪山秋天猶如一幅畫卷,中午十一點,隨著陽光灑在冰封的雪峰,這片荒涼的土地神秘的面紗將被揭開,雪已覆蓋了冷龍嶺雪峰,顯得荒涼而又美麗。
九月,無數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彌撒在水木雪蓮隧洞周圍,如白色雲霧。
在微風中遙逸著愛的遊戲,小小野韭花的雌蕊,已伸展出它的觸鬚,孕育綠色傘柄似的果實。
人們焦灼等待著,突然從界山飄來一匹棗紅色馬,馬上有一個女子,還是接待站王玉霞看得真切,“夏處長那是韭花。”
王玉霞走到劉世雨面前,“劉哥,界山飄來的是韭花。”
原來大壩水管站長劉世雨是臨時抽調來的,負責水木雪蓮隧洞後勤保障工作。
紅花必有綠葉扶持,方顯出豔麗。
慶典儀式出彩的是市委書記吳明穎,市長祁連雪一行佔據著頭牌。
可後勤保障工作搭帳篷,煮羊肉,水木雪蓮隧洞奠基碑,人員的接待,安排····
一系列瑣碎的事情都交代給臨時抽調的劉世雨。
劉世雨臨時拼湊的桌子上,準備了十幾套嶄新的軍大衣。
草原寒冷,防止領導身體不適,用於保暖。
韭花騎馬從界山飛馳而來。
劉世雨笑著說:“那就是我戰友劉富海騙到手韭花,當初我和馮大田還罵,找個牧羊姑娘,語言不通怎麼生活····”
界山上韭花揮舞著馬鞭,棗紅馬映著藍天白雲飄逸在界山上。
“那是白瑪州長的車。”
冷龍嶺雪峰在太陽映照下,顯露出婀娜的身影,雪山下溪水潺潺流淌。
一潭溪水,添上了一抹殘霞,一輛藍色的越野車緊跟在棗紅馬後面,藍色越野車上高原州長白瑪雪蓮恍如隔世。
前面一個騎棗紅馬的女子穿著藏袍那是用氆(pu)氌(lu)做成的藏袍。
烙在白瑪雪蓮州長童年的記憶裡,剪羊毛、洗羊毛、捻線,染色、織造,最後成一段段白、黑、藍、赭色、靑的布才叫氆pu氌lu。
用氆pu氌lu再做成藏袍,寬襟,長袖,肥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