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這個問題。中午午睡的時候,徐飛爬上了我的小床,我們蓋著一個被子,臉靠的很近。徐飛呼吸的氣息讓我的鼻子有些癢,我把他往外面推了推,“好擠。”我說。
“沒關係的,我媽媽是婦產科醫生,我媽媽會幫我把孩子拿掉。”
“這個……我也不知道……好像蠻複雜,我媽媽大學認認真真學了5年才學會的技術咧。”
“我不要當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