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也算亂的散在身前,“這是。。。。。。”
李總管上前,小聲的說:“這是裴正夫,已經跪了了一夜了。”
“一夜?”我瞪大了雙眼看著李總管。
李總管輕微的點點頭,“不知道裴正夫做了什麼事惹得主子打法脾氣,甚至把裴正夫衣衫不整的攆了出來,自此就跪在這兒了。”
唉,當我知道我唄秦云溪色痕跡懷孕的時候,我就是殺了他也難解我心頭之恨,可是這隻死狐狸早就逃了,我就是有氣也無處發啊,想到這兒,我的腦袋忽然一閃,難道說雪怡也服用催生丸了?我快不的走到裴文晨的面前,蹲下與他平視。
裴文晨驚喜的抬起頭,可是看到是我,失望的難以自抑,喃喃的說:“怡兒還沒有原諒我,還沒有原諒我。。。。。。”
“你。。。。。。”我原想問他有沒有讓雪怡也服用催生丸,可是看他這樣,我實在是問不出,就說:“裴正夫,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雪然,歐陽雪人,我們曾見過一面的。”見裴文晨沒有反應,我繼續溫和的說:“母皇聽說雪怡病了,讓我來看看。”
提到了雪怡的名字,裴文晨猛的抬起頭,他那明亮地眼睛已經沒有焦距只留露出了滿滿的悲傷,激動的說:“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怡兒一定不會原諒我了,一定不會。。。。。。”
“你別這樣,你先起來吧,你都跪了一夜了,你的身子會受不住的。”
裴文晨搖著頭說:“不,怡兒還在生氣,我不能起來,我不能起來。。。。。。”
“那你跪在這兒,雪怡也看不見啊!”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跪在角落裡,誰看的見啊,要不是他穿著一身白衣,就是跪到死也不會有人發現。
裴文晨小聲的說:“不行,不能讓怡兒看見我,她說了見了我就會更生氣,不能讓怡兒生氣。。。。。。”
唉,還真是個痴情人,可惜啊,雪怡卻不知道好好地珍惜,對李總管大聲喝道:“快給裴正夫取件外衫來,再去弄碗參茶來。雪怡要是怪罪就怨我身上,快去!”李總管忙下去了,我又轉向裴文晨,溫和的說:“你是雪怡的正夫,衣衫不整的跪在這兒也不像話,待會兒就穿上衣服,聽見了嗎?還有把參茶也喝了,就算是你想讓雪怡消氣,那也前提是你要有體力,否則你病懨懨的,怎麼去服侍雪怡?”
“我,我還能服侍怡兒嗎?”裴文晨充滿希望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想了想說:“我這就去看看她怎麼樣了,我儘量。”
裴文晨充滿期待的看著我,我卻沒有迎合他的眼睛,曾經乾淨利落充滿自信的裴文晨已經卑躬屈膝的失了模樣,若是讓右相看到,不知道會不會心疼得要死,進了書房,滿屋的酒味迎面而來,雪怡一身狼狽的趟在軟塌上,四周還散落著不少的酒瓶,這就是借酒消愁吧,走上錢,才發現雪怡皺著眉嘴裡還在嘀咕著:“溪哥哥,溪哥哥。。。。。。”
哼,這隻騷狐狸還真是害人不淺,把我們歐陽家的女兒害的是一個失了心,一個失了身,看到雪怡這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為了一隻畜生至於嗎?找到茶壺猛的朝她潑去。
雪怡幽幽轉醒,抹抹臉上的誰,再去找酒壺,“酒,酒,我要酒。。。。。。”
我皺著眉,撿起一個酒壺就砸碎在她的面前,這才引起她的注意,慢慢的聚集焦距,跌跌撞撞的衝向我,赤紅的眼睛,攥這我的衣領朝我怒吼:“你還我的溪哥哥,你還我的溪哥哥!”
“鬆開!鬆開!你耍什麼酒瘋啊!”可是雪怡什麼也沒聽到,使勁的搖晃我非讓我交出秦云溪,我大聲的喊:“你這樣還能見秦云溪嗎?”
“對哦,我,我配見溪哥哥,不配見溪哥哥。。。。”雪怡慢慢的鬆開了手,坐在了地面上,自責的抱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