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牙去咬他的舌頭,而他竟像個瘋子似的越遇到反抗便越加興奮異常,任憑我咬破了他的舌尖後,再將舌尖的血強行餵我嚥下。
終於,他停止了這懲罰式的行徑,抬起臉來狠狠地笑著瞪住急喘不已的我,道:“如何?丫頭,有膽量再說一次!我立刻便要了你!”
我用力咬住自己因羞憤而顫抖不已的嘴唇,我惹不起他,若他當真要奪去我的貞操,被點了穴道的我甚至連觸壁自絕的能力都沒有。
……好,我忍下,為了大盜,我忍下。
“……宇……宇哥……哥……”不停顫抖的唇使得我一時說話字不成句,“我……我知錯……了,求、求求你……放我下來罷……”
田幽宇仍自笑著,道:“怎麼,方才直呼我名字的膽量哪裡去了?”
“宇哥哥……還有人……還有人在……放下我罷……”我想起季燕然還在遠處,心中更是羞憤難當。
“放心,姓季的在我點住你的穴道後便轉身走了,”田幽宇看出了我的心思,“還有那個長喜還是長樂的,被我點暈了——說罷,你方才同姓季的都說了些什麼?”
“他……他告訴了我抓捕鬼臉大盜的計劃……”我顫聲答道,看來他並未聽到我與季燕然的對話。
“嗯。第二個問題——你方才急匆匆地想去哪裡?”田幽宇繼續逼問。
“想、想盡快回到家兄那裡……季大人說派了人守在樓內,我、我擔心家兄受到干擾,因此急於回去看他……”我道。
田幽宇哼了一聲,道:“姓季的胡鬧!說什麼昨日刺傷嶽仵作的是江洋大盜,當時在船上還有其同夥,恐今晚前來報復,竟調了四百兵士守著,並叫我來保護嶽仵作,還不許驚動你爹——真是勞師動眾!”
這麼說,田幽宇及那些兵士並不知道季燕然的真正目的,不讓兵士們知道是為了不打草驚蛇,而不讓田幽宇知道……卻是顧及著我了——若被他知道我與大盜有情,只怕當真就會當場佔有了我以絕了我 們的未來……難為季燕然如此細緻、考慮周到,卻不知他這麼做是不是出於對即將傷害到我的一種補償。
田幽宇終於將我從懷裡放下,解了我和暈在地上的長樂的穴道,百般無奈地同他回至嶽清音的小樓,果見樓上樓下里裡外外塞滿了持刀荷箭的兵士,唯有嶽清音的臥房內一個兵也沒有。屋內支上了原來擺在他書房內的那張小榻,鋪了被褥,想是用來讓我躺著湊和一宿的,而田幽宇的任務便是守在這臥房裡,在他看來是為了保護我和嶽清音的安全,而實則季燕然的用意是,若大盜輕功高明到可以越過外面的層層人牆進入嶽清音的臥房,便由田幽宇這把最鋒利的武器與之來個正面對決。
失蹤·阻止
嶽清音身上披了件袍子,面色陰沉地坐在床邊。田幽宇進屋便將窗戶關上,而後扯了把椅子坐在窗前,黑暗裡笑道:“嶽老大面子不小,有四百精兵保護你的安全,你今晚可放心睡了。”
嶽清音卻不理會他,只向我冷冷地道:“早些睡,明日一早便出發。”
“出發?去何處?”田幽宇問。
我坐在小榻上悶聲地向嶽清音道:“明日靈歌哪裡也不去,這是爹說的。”
“明日一早出發,為兄自會同爹解釋。”嶽清音不吃這套,斷然決定道。
“嶽老大,你要把丫頭弄到哪裡去?”田幽宇再度插口相問。
“靈歌已向爹轉達了哥哥的意思,爹說這三個月內靈歌哪裡也不許去,就留在府中——哥哥若不信,直管去問爹!”我有恃無恐,低聲回嘴。
“等你走後為兄再問爹也不遲。”嶽清音絲毫不妥協地道。
“等靈歌走了再問爹還有何用?!”我氣得真想狠狠咬這死人哥哥,卻又不敢高聲,只好用力扯著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