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伸手去擦拭。那一條粉灰被我輕輕到抹去了,應該是那個男人的車子劃出的油漆粉末。
我打電話把肖喊了出來,他也看不出車門有受損。我把情況跟他講了,我們都覺得車子既然沒有問題就不打算追究對方的責任。
“燭兒說他和黑玄今早沒有跟你出行,因為他們還都在消化前天吃下的魔龍肉。”肖轉述了燭兒的話。
“呃……”我一時無語。
“燭兒又說,昨晚耀兒鬧著讓爺爺奶奶今早送他,應該是他的元神預知了會有狀況,所以才鬧。”肖說到。
“都是馬後炮!燭兒,你昨晚既然知道了,怎麼不提醒我呢?盡是馬後炮。”我不高興了。
我接到了那個男人的電話,他說地方話,我聽不太懂,便讓肖接聽。對方要求我們趕去快處快賠的地點,說是要讓交警做出判決,判定到底是誰的責任。
好煩呀,我等肖吃過早餐後,我們才出發,路上又遇到了塞車,我因為不熟悉路線開錯路線,多繞了一圈。
路上,那個男人打了幾個電話催我們,說他已經在那裡等了我們一個多小時,還說他因為請假被扣了兩百元。
“活該,讓他再多等一會,只扣兩百元,我覺得他的單位可以直接開除他了。大家都那麼辛苦的排隊前行,他憑什麼就要加塞呢?
加塞也不見得快上幾分鐘,結果搞得大家都那麼麻煩。他請假被扣錢還不是自找的?”我的心裡更討厭那個男人。
我和肖走進快處快賠的房間裡,一個長條形的書桌橫在房間的中間,幾臺電腦擺在書桌上,背對著我們,有三個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坐在電腦後。
“就是你們的責任。”那個男人很沒有風度的嚷到。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讓肖處理就好了,他們說的家鄉話我也聽不太懂。
“既然到了這裡就交給交警處理吧。”肖慢悠悠的說到。
那個男人把他的行車記錄儀交給交警看,而我們的行車記錄儀早就壞了,無法提供錄影。
一個較為年輕的交警認真的看著記錄儀裡的影片。
“根據你的記錄儀,可以判定是你的責任。”交警看著那個男人。
“怎麼是我的責任?明明是她的車撞了我的車。”那個男人的態度極度不好。
“她的車子一直在你的車子前面,你們的車子中間原本還隔著兩輛車子。可是你的車子突然就開上去撞到了她的車子,明顯是想加塞,屬於追尾事件,所以責任在於你。”交警解釋給那男人聽。
“不可能,我也是順著車子前行,就是她的責任。”男人堅持自己的說法。
“那條路本就是很擁擠的單行道,你的車子越過前面兩輛才靠近她的車子,怎麼是前行呢?屬於繞行加塞,責任在你。”交警有點不耐煩了。
“確實是你的責任,如果你不滿意我們的判定,你可以複議,我現在就給你做複議。”另外一個老交警看過影片後,瞪著那男人。
“你把那段影片掃這個二維碼後,傳到我們的電腦上,我們放大給你自己看,看看是不是你的責任。”年輕交警教那個男人操作。
那個男人遲鈍了一下,似乎在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緒。
“算了吧,算我倒黴,就算是我的責任吧,她的車技太差了。”男人很不講道理。
我看著那男人,覺得他很渺小。
“你是哪個駕校畢業的?連這點開車的常識都不懂嗎?隨便加塞本就不對的,與她的車技好壞有什麼關係?”老交警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不敢再吭聲,交警讓我們各自拍下對方的駕駛證,行駛證做保留,然後很快的列印出三份責任判定書。
那個男人是甲方,全責,我是乙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