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著幾天都感覺到在夢裡見到了他,有一次我還看到他穿著一套白間灰色的帝服,很莊嚴的樣子,我還喊了他的名字,但是醒來後卻一點記憶都沒有了。”我說到。
“享兒確實是有一套那種顏色的帝服。”肖說到。
道觀打來電話,問我們是否要為已經負傷的護法醫治,也提示我們就算不救,酆都大帝也會重新給肖派一個新護法。但是我們念在護法的忠誠,決定救他。
下午五點開始,我的脾氣再次變得很暴躁,感覺自身像是一個火藥把,一點就著的那種,我很想摔東西,狠狠的摔。
我給護法泡了新茶端到茶几上擺放,抬手的時候把享兒的香爐不小心揮倒了。香爐上面的玻璃罩掉到了托盤裡,我受驚不小,趕緊拿起玻璃罩檢查,還好沒有任何破損。
“你去跑一趟,去告訴享兒,讓他千萬小心呀。你告訴他,就說我不小心碰倒了他的香爐。”我心急如焚的交代了肖。
肖理解我的心情,於是又跑了一趟,醒後雙手卻抱著頭直喊痛。
“太恐怖了,那個陣法跟著你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形成了陣靈。他不願意被徹底破解,所以開始反抗了,呈現出一隻蜚的模樣。那個陣靈渾身血紅色,血滴往下滴,但是又瞬間被吸了回去,看上去太可怕了。陣靈發出的吼叫聲簡直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方圓千里之內的孤魂野鬼全部都承受不住,都自行灰飛煙滅了。”肖的描述太恐怖了。
……我無語,我也是受害者呀,想當年如果沒有我燭九陰的犧牲,還有為我畫陣法的享兒,請問怎麼控制妖族呀?
只知道當年是享兒刻畫了那個陣法,但是當年的享兒究竟是不是我的兒子呢?我的心裡又開始思考著那個問題。
“我剛才問了享兒了,他說已經在夢裡和你見了幾次了,還跟你說了很多話,讓你慢慢冥想回憶一下。”肖說到。
“冥想?我的腦袋如今亂得像一團麻,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他說過什麼?”我問到。
“享兒說了,有一次你在睡著後,魂魄進入冥界,他感應到了你的氣息,擔心你出事就趕了過來。卻看到你的魂魄又從冥界返回到了身體裡,而你身上的陣法也是忽明忽暗的。於是,他就趁機跟進了夢裡和你說話,不一會,陣法又突然亮起,把他趕出了夢境,不過他說了,每次都能夠剛好把想說的話說完。”肖說到。
“啊,我的魂魄可以去冥界了?難道是那個gui運神陣吸引了我?我記得小肖凌說過,除非是我特別想讓某個人進入我的夢裡,他才能進入的。”我說到。
看來我是想念享兒了,是那種魂牽夢縈的感覺。
“我不太清楚,總之享兒讓你好好冥想回憶他說過的話。”肖說到。
可是,好睏難,我無法集中精神,我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塞滿了漿糊。
“最後的這個節點呈六邊形,觀音菩薩,彌勒佛,呂祖,太上老君,地藏王菩薩還有娘娘,總共六大分身分別坐陣法的六個角上,鎮壓著陣靈。他們還在商議著用什麼穩妥的方法破除掉陣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那麼如今已經是重量級老大在坐鎮了,應該是沒有問題了吧?”我憂心忡忡的問到。
夜裡十一點,降魔就早早的坐在佛臺上打坐。我以為耀兒已經睡得香香的,便進房檢查他蓋被子的情況,沒想看到他還在睜著雙眼沒睡。
“你去問問降魔,問他是怎麼回事,往常都是耀兒睡踏實了他才出來打坐,今晚是怎麼回事?”我以敏感的心感覺到降魔有情況。
“你今晚怎麼提前出來了?”肖用神念和降魔交流。
“冥界今天的天魔蠢蠢欲動,想突破封印跑出來,我要隨時下去幫忙。”降魔如實說到。
“你跟降魔說,他不可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