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都有必要做好防備。”肖說到。
“我去接耀兒了,愔,咱們走。”我招呼了一聲。
我坐上駕駛位後,開啟音樂,然後把車子倒出停車位,慢慢把車開出小區。在開車的路上,我的心神不定,胸口總有一種悶壓感。
再過十分鐘左右,就可以抵達接耀兒的地方,我拿起撥通了耀兒的電話。話筒裡傳出喧譁的聲音,應該是有很多學生在走動和說話。
還沒有等我開口說話,電話那邊就傳出耀兒極度不耐煩的聲音:“你幹嗎要打電話給我呢?煩不煩呀?我會給你打的。”
我聽了耀兒說出的話後,怔了一下,甚至連話都沒有來得及說,他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感到痛心,沒有想到辛苦培植了耀兒十年,他僅僅回到老家生活不到一年,性情就變得如此之古怪陌生。
我撥打肖的電話,響了很久卻無人接聽,我失望的掛了電話。
在擁擠的車群裡,我把車子停靠下來,耀兒坐上車,心情很不錯的和我說話。
“以後沒事就不要和我說話,以後我會負責接送你,除此之外的一切與我無關,我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我失控的吼到。
耀兒聞言立刻閉嘴,知道我真的生氣了。
“真的無法相信你竟然那樣對我說話,可以當著同學的面說那樣的話,你不覺得自己很沒有修養嗎?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教養算是白費了。”我感到極度失望。
耀兒一聲不吭,我相信他的元神也被鎮住了。
我把耀兒送到學鋼琴的地方,把裝著鋼琴教材的包遞給他,告訴他裡面有錢。耀兒默默的接了包後下車。
我回到家後,隻字不提,冷著臉。肖走近我問耀兒是不是又搞事。
“是哪位大神告訴你的?”我眼神凌厲的看了看肖。
“呃……並沒有哪位大神告訴我,我是看你不高興,所以就猜著是耀兒搞事了。”肖被我的眼神震到了。
我的心情壓抑煩躁到極限,一言不發的看著地板。
“先下樓吃飯吧。”肖說到。
我和肖一前一後走下樓,坐到飯桌邊,我一言不發的把飯吃完。然後又返回樓上,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呆在樓下。
我坐在按摩椅上開始寫文,肖坐在我後面的沙發上寫稿,我和他之間除了溝通有關神系的事,已經是無話可說。
我終於把昨天發生的事件寫完,只需再修改一下就可以封存起來等待發表。
“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回電話呢?”我開始發問。
“呃,我是後來才看到你的來電,剛好你也回來了。”肖的藉口永遠掛在嘴上。
我把耀兒的失禮表現告訴他。
“等耀兒學完鋼琴,讓奶奶去接他回來。”我說到。
“好的。”肖說到。
我的情緒很低落,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我讓肖在我的餘生時間裡,不要對我有太多的要求,也不要覺得我對耀兒爺爺和奶奶不夠親近,因為他們也不親近我。
我承認自己已經不想再親近他們,我不會再要求自己刻意去維護兒媳婦的形象。這一切,都是耀兒奶奶想要的結果。
如今我感到不開心,不再和他們說話,倒是起了作用。她也不再隨便往外跑,所以說,人總是在失去後才學會珍惜。
我說了很多,感傷之處,眼圈發紅。我並不想拖累陽世的家人,所以我一直盼望著自己早日離去。
但是我所要扛起的任務非常之重,不到時候,我下去就等於是破壞了整盤計劃。所有和我有關聯的神靈瞬間會灰飛煙滅,而陽世活著的人也會活得更為艱難。
所以,我總是揹負著矛盾的心理,每天活在重重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