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117
凌晨一點,我肚子餓了,坐在沙發上吃了點零食。
耀兒在我們的大床上睡得很香,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和耀兒一起睡了,這樣想著,心裡免不得一陣發酸。
肖是凌晨三點才進房睡覺的,我被兩位男士夾在床的中間,雖然有點擠,但是感覺到很幸福。
我們三個人不管不顧的睡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只聽到客廳傳來耀兒爺爺的咳嗽聲,想必他早就起床。
肖提議中午請爺爺出去吃飯,於是我們一行四人悠閒的出了門。
耀兒的心情很好,和爺爺牽著手,我和肖也牽著手走在他們的後面。
耀兒突然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空的煙殼,說是要製作煙卡。
“髒,趕緊丟了,丟了。”我走到耀兒的身邊,很嚴厲的說到。
講實話,我被耀兒的行為驚到了,我從來沒有看到耀兒有如此的行為。他一向是比較顧及自身行為的,卻沒想到竟然為了一個煙卡,連基本的衛生都不講了。
耀兒並沒有聽我的話而把撿起來的煙卡丟了,我生氣的從後面拍了一下他的手,煙殼從他的手裡掉到了地上。
我和耀兒的爭執開始了,耀兒開始抹眼淚。
“你怎麼會去撿一個被別人丟在地上的煙殼呢,現在的病毒很多,要講衛生呀。”我說到。
“那也不能打我呀。”耀兒不高興的說到。
“我並沒有打你呀,就是拍了你的手而已,叫你丟了你又不肯丟。再說,你的行為也令我感到驚訝,我就一時急了。”我給耀兒解釋說到。
耀兒心裡還是不高興,時不時嘟囔著,搞得我的心情開始煩躁。
“耀兒今晚就要回老家了,估計他的內心深處也是難受的,有點借題發揮了,其實你也是。”肖對我悄悄說到。
“嗯,你說得對的,他開始找茬了,我的心也很亂。”我看著耀兒,心情凌亂的說到。
吃過午飯,肖和爺爺去買點東西。我則和耀兒先回家,一路上他又開始嘟囔,被我瞪了一眼,自己先跑回家去了。
下午三點鐘,我讓耀兒去洗澡,然後開始把耀兒要帶走的行李封箱,又是兩大箱子。
耀兒的兩個護法被肖提前安排去了冥界,再由冥界送到老家,護法是始終要跟著耀兒的。
六點的時候,燭兒沒有來。
“怎麼不來呢?”我問到。
“估計是由燭兒負責送耀兒的兩個護法過去老家。”肖說到。
六點半,我們四人動身去機場。
爺爺帶耀兒坐晚上十點十分的飛機,到達老家預計是凌晨0點十分。
老家那天的氣溫比我們這邊的要低十度左右,不過耀兒不會受冷,我已經給他買了足夠的厚衣服。我相信爺爺和奶奶會照顧好耀兒,享兒他們也會照看好他。
我和肖陪著耀兒、爺爺一起辦理了行李託運,送他們去過安檢。因為疫情期間,我們無法太靠近,只能遠遠的看著他們過了安檢。
直到看不到耀兒,我的眼淚忍不住決堤而出。
耀兒沒有哭,他還是個孩子,玩興重,一切即將面臨的,對於他來說都很新鮮很刺激。但願他不會回去住了一段時間後就因為太想我而鬧著回來。
耀兒在上大學以前的生活都會是安排在老家了。
我坐在車子裡哭了好幾場,開始生自己的氣,生享兒的氣,我不斷的自問:“是不是一定要送耀兒離開呀?!”
但是種種跡象表明,確實是要送耀兒離開我的身邊,讓他安全的活下去。
肖為了分解我的傷心,便不停的和我說話。
“我之前問過享兒,有關燭九陰在輪迴的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