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615
肖還沒有回來,根據他的行程變化,兩天後他才能回來。
耀兒上學去了,我坐在沙發上寫了一會文,覺得有點累了,便開始發呆。
我的腦袋裡總是時不時的滑過享兒的名字。
我想象著享兒的形象,根據肖的描述,呈現在我的大腦裡的是:享兒的風度翩翩,清秀俊郎,英俊帥氣。他有兩米的身高,他的法身始終顯示在他的背後,如影隨形,但是法身過於高大威嚴,不苟言笑。
享兒的法身和他自身的形象自然是不一樣的,肯定很不好玩,我努力的從大腦裡拋棄了享兒的法身。
我不斷的在大腦裡刻畫出享兒的美好形象,甚至想拿起畫筆把他畫在白紙上。於是,我衝動的進了書房,翻箱倒櫃的找出了畫紙和畫筆。
我無師自通,自小就喜歡素描畫,也畫的不錯,我的媽媽曾經後悔沒有送我去學畫畫。
我於兩年前,突然很懷念畫畫,便買了世界頂級素描畫家的作品來臨摹。我每畫好一副,就發給一個教畫畫的老師看,我曾經想拜師學畫。但是老師看過我畫的幾幅後,就說我沒有必要找老師了,如果有時間就多臨摹幾幅,也就可以畢業了。
哈哈,老師說的話令我的信心大增。於是,從兩年前開始,我就以一個月畫一幅的速度,臨摹了很多出名的素描作品。然後買了大夾子把它們收藏起來。
可是,今年至今,我沒有再畫,沒有心情,更沒有精力。我更是把畫架和鉛筆都收了起來,免得看了傷心。
鋼琴也不彈了,我生活裡的一切似乎都停頓了。
我把找出來的畫架架了起來,把畫紙夾好,手上握著鉛筆。我這才發現自己根本無從下手,我的大腦裡一片空白縹緲。
我嘆了一口氣,放下了畫筆,做什麼事都得有一顆平靜的心。但是,此刻的我無法平靜,也不可能從做作畫中尋找到平靜。
我重新坐到沙發上,又開始想念著享兒,每每這樣想著,我的眼淚就會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其實,我知道這樣很不好,享兒是隨時可以感應得到我心裡想的一切的。我總是傷心,就會增加他的煩惱,但是我無法控制自己呀。
“享兒,即使你如今已貴為東帝君,但是你在我心裡,永遠都只是我的孩子,未得出世,未得我一絲一毫擁抱的孩子。”我反覆的說給自己聽,心裡充滿了內疚。
夜裡,我給瑋兒點個三支菸,如今他離開人世也已是整整三個月,但是最後的一支菸熄滅了,也許是因為他太忙了沒有時間抽吧。
瑋兒如今已經被調到東帝城任職,他不愛說話,總是埋頭苦幹。享兒對他很好,有時候我會讓肖去找他,但是也是說不上兩句話。
上午的時候,肖和他的師傅坐大巴車抵達了另外一個城市。他的師傅要為一個事主辦事,肖就在一個道觀裡逗留,說是晚上師傅還要繼續給他過法。
直到夜裡10點多,過法總算結束了。
他們便一起去一個夜宵攤上吃飯。他們在吃飯的時候,遇到一位八十多歲的男性老人家,只見老人捧著一些花在沿街叫賣,叫價是五元,肖便將花全部買下,讓老人早點回家。
老人讓肖把買花的錢匯到他兒子的賬號上,肖就問為什麼不自己收,畢竟是勞動所得。
老人頓了一下,說道:“沒事,我沒錢了會問兒子要的,他對我挺好的。”
“好?都這麼高齡的老人了還要夜出賣花,怎麼好?”肖不便說什麼,只在自己的心裡嘀咕著。
肖看了看自己的師傅,覺得很不能夠接受老人那樣的子女。
“老人家過得挺苦,他家的孫子已經遭到報應了,如今被關在監牢裡。”肖的師傅看著他,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