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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再森嚴也沒有用,因為他們的漂亮寶貝還是落在我們手裡了。”埃勒洋洋得意地說。

“你在哪裡找到她的?她又跑出來打獵了嗎?”另外兩個男子中的一個嘲弄道。

“沒錯。”

一聲驚異的口哨聲。“沒想到她還會那麼笨。”

“但她這次不是一個人。”埃勒說。

“啊,沒有那麼笨,只是對你來說太笨,對不對?”

“正是。”埃勒說。“但我原本以為她會像上次那樣逃跑,所以一直在監視城堡大門。我在前往監視地點的途中發現他們。”

沒有人問跟她一起的那個人怎麼了。由此可見,其它人理所當然地認為埃勒已經把他解決掉了,也就是把他宰了。

眼淚再度奪眶而出。沃夫死了嗎?如果她有時間查明就好了。但她擔心會發生最壞的情況。她看不出他是否還有呼吸。他的臉色好蒼白,跟死了一樣蒼白。

她心如刀割。她不敢奢望沃夫在捱了埃勒那一記重擊後還能活著。她後悔自己太遲發現愛他。他沒有問,但是天啊,她多麼希望她說了,在他……止不住的淚水浸溼了矇住她嘴巴的布條。

“如果你叫喊,我會割掉你的舌頭。我寧可不必那樣做,寧可聽到你的聲音,只要別太大聲。明白嗎?”埃勒在解開蒙住她嘴巴的布條時對她耳語。他在跟同夥說話時已經解開捆綁她雙手的繩子。他們有這麼多人,門又關著,他想必覺得不需要再捆綁她。

她默不作聲。如果她覺得叫喊有用,她就會不顧一切地叫喊。但告訴他那句話對她沒有好處。她轉身面對他。她一直沒有把他看清楚,當時因為驚駭過度,所以只看到躺在血泊中的沃夫,後來她哭得太厲害,什麼也看不到。

發現他如此高大英俊令她詫異,但也只有一下下。殺手畢竟有許多種。另外兩個蓄著鬍鬚的粗壯男人看起來像典型的傭兵。但這個埃勒不一樣,有種更加兇殘駭人的特質。他給她一種感覺,好像打死蒼蠅和殺死嬰孩對他來說並無不同,都不會令他於心不忍或良心不安。這種目無法紀、無惡不作、喪盡天良的人比一般的傭兵更危險,比他的兩個同夥更可怕。

亞傑和克瑞坐在房間中央的桌邊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著她。蜷縮在角落的老人好像不敢看她。玲玲在忙著收拾包袱,顯然打算儘快離開。果然給沃夫猜中了,她那天混進大廳的目的就是要下毒害死她。

但敏麗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還在這裡,為什麼還想綁架她和置她於死。難道她完全誤解了約翰國王的暗示?如果不是要叫這些人停止,那麼是叫誰?還是約翰的手下還無法找到他們告訴他們計劃已被取消?天啊,果真如此,沃夫死得就太冤枉了。

“你弄錯了。”她沙啞地說。

“是嗎?”埃勒對她微笑。“我從來不出錯的。”

“但你真的弄錯了。”她堅持。“不管你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國王已經收回成命?他不再希望我受到傷害。”

埃勒聳聳肩說:“我們不是為國王工作。”

“那麼是為誰?”

一個新的聲音在門開啟時響起。“他們為我工作。”

第十八章

從他的華服美飾中可以看出他是貴族或富商。他傲慢地站在那裡,好像在等房裡所有的人向他鞠躬行禮。他望向敏麗時的神情是洋洋得意的。

但埃勒大殺他的威風,以毫不掩飾的厭惡語氣說:“華特男爵,你為什麼總是找得到我們?”

“那句話暗示你們一直在躲我?”

“沒錯。”

華特氣紅了臉。敏麗聽見有人那樣對他說話時流露出的訝異之色使他的臉更紅了。“這樣東躲西藏的,你們期望如何拿到酬勞?”他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