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張小書沒多做矯情,立刻扶著舒雅就往遠處的那顆樹走去。
剛坐到樹下,張小書還未開口關心幾句,舒雅就嫻熟的從自己的揹包裡,摸出一小瓶白色藥膏,在自己的腿上塗抹了起來。
“你,還有準備啊”本想問是否需要幫助的張小書,不由得傻眼。
“我預防著受到任何傷害的準備。燙傷的,劃傷的,跌打的,我都有。”舒雅平靜道。
張小書瞥了眼,好傢伙,一堆的瓶瓶罐罐
突然,張小書臉一黑“我被10班人打的時候,你可沒拿東西出來。”
“我只給自己用。”舒雅道。
“”
這女人可以把自私這麼名正言順的講出來嗎?
編個‘看那麼多人給你了,我就沒必要了。’的藉口,不好嗎?
喂喂,很讓人寒心啊!
“情傷呢?”一道俏皮的聲音響起。
“”
顧婉清從樹後探出腦袋,小心翼翼的望著她的大長腿。
舒雅抬頭,瞥了她一眼,道“我不會受這種傷。”
“真的?”
“還不明顯嗎?為了預防,我不交朋友,不接近男生。”舒雅道。
一句話
讓張小書,冷不丁的對舒雅,再次,瞭解了些許。
原來,她那副在男女生面前,‘生人勿進’的牌子,是這般的緣由
“那萬一交了朋友,談了戀愛呢?”顧婉清問。
“你這問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人家現在受傷呢。”張小書看不下去了。
“那不是說不會受傷嘛,我好奇嘛~”顧婉清撇嘴。
舒雅看著顧婉清,忽的瞥了眼張小書,似乎是想回復一句什麼,可沉默了下,又沒有言語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白詩文,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作為老師,她向來姍姍來遲。
對出事學生的擔憂的話語又是如出一轍。
幾句擔憂的詢問與溫柔後,便帶著舒雅回了酒店。
“可惜了,說不好你可以揹她回去哎呀,錯過了好機會呢。”顧婉清道。
“你不回去嗎?”張小書問。
“想喝點飲料。”她看著張小書。
“”
兩人離開了草坪,往街道走去。
是夜的9點鐘。
可景區的街道卻是繁華的。
“這麼晚了,人還這麼多。”張小書不大喜歡熱鬧。
“反差的現狀很正常啊,社會就是這樣。”
“我可沒見過這種現狀。”張小書道。
顧婉清不以為然,道“怎麼會沒有?反差啊,唔,那就拿人生比較吧。像我們這種最適合談一段長久美好戀愛的年齡,卻不懂什麼是愛。長大後懂愛了,又已經不適合戀愛了。”
“是這樣嗎?”張小書一怔。
“不然呢?張小書啊張小書,你現在哪裡懂得,人只有純粹的時候,才會真正的愛上一個人的。這種愛,是刻骨銘心到骨灰裡的分開了,連覺都睡不著,連水都喝不下,連呼吸都痛苦”
顧婉清慢悠悠的,輕輕背勾著手指“經歷過的人,才會知道這種不想知道的感受。”
“”
看著顧婉清那認真的模樣,張小書突的問道“就像未來的你和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