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很在意啊,張小書。”
不知什麼時候,顧婉清那雙明亮的眸子盯住了張小書。
張小書回過了神。
怔住片刻後,他連忙道“什麼在意,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
“哼~~”
顧婉清用戲謔的語氣,把哼拉長了音,而後抱起手,道“你知道嗎,張小書。”
“知道什麼?”
“我對你的瞭解呢,嗯,就像你瞭解你家小狗屁股一撅就想拉什麼屎一樣”顧婉清淡淡道。
“這是什麼比喻。”
張小書哭笑不得。
不過他明白顧婉清的意思,她是表示,未來在一起那麼多年的,對他了如指掌。
都心如明鏡了,可人往往還是偏執的。
既然已經撒了謊,哪還有回頭的選擇?
何況,他還是那麼要強的人。
要強的,不願被看出自己的難堪。
“沒有就,昨天晚上被她喊去當苦力嘛,碰著他兩一起走路了,當時以為是情侶有些好奇,罷了。”
在意與好奇,不是同一個意思。可往往,在人的口中能夠通用。
在意這個詞,不論是對誰使用,都是一個值得深刻琢磨的詞彙。
然而把在意換成好奇,其中的複雜意義,就可以簡單的換成平淡的探知慾,輕鬆掩蓋住他人對自身情緒的猜測
嗯, 自欺欺人的手段。
即便不說‘我對她很在意。’‘我挺在意她的。’換成‘沒有啊,我就是對她比較好奇。’‘不是,我就好奇心作祟’這類可笑的言語,又能掩飾什麼?
類似掩耳盜鈴那般罷了。
一旦提起某個人,第三方,都能看出你的在意。
自認的隱藏過去,無非,是他人不愛戳穿罷了。
“苦力?”
顧婉清一愣,隨後敏銳的察覺到了張小書的破綻,胳膊撞了下張小書胸口,挑了挑眉,曖昧的語氣“你是不是,以為人家是男女朋友?”
張小書沉默了下,他認為這不是需要隱瞞的想法。
“是啊,那不正常嗎?”張小書回答。
“呵,男女朋友。在你眼裡,難道男女走在一起,就一定是有曖昧關係?”顧婉清突然冷笑一聲。
“呵,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張小書亦冷笑反問。。
“有。”
“有?那是你單純啊,顧婉清。你認定的純友誼,想來就是人家隨叫隨到的體貼,知心溫柔的聽你訴說心事,為你解憂,不求回報的對你好這樣的吧,是啊,多好的男人,多好的朋友”
張小書嗤笑道“可除了父母,沒有人會不求回報的對你好的,何況男女之間?當一個男人接近你,肯定帶有目的。而這種目的,你們女人心知肚明,卻總是不以為然的忽視,呵,女人。”
“張小書,你為什麼總要用自己的觀點去臆測人家?還對女人有偏見!?”
“呸,我這是男人,瞭解男人的說法!”
“哼。”
“哼,我也會,哼哼哼”張小書撇嘴。
張小書被刺激了,才這般反駁她。
很簡單。
他能不清楚,顧婉清為什麼這般激動?
想來是觸發了什麼記憶。
情緒既然是對他發洩,那被觸發的記憶裡,肯定和他相關。
啊
想想就明白了。
未來她和男的走到一起,被自己撞見了。
鬧出了誤會。
發火的自己,與冤枉而憤怒的她
猜想一下,就是一場觸目驚心的冷戰了。
還有一個故作無辜的第